2.据Trogus Prolognes (XLI)记载,占领索格底亚那的也有Saraucae (Sacaraucae)人,这些Sacaraucae人和其他进入索格底亚那的塞人后来都应该役属于锡尔河北的康居。至于《汉书,西域传》所载受康居役使的五小王和这些进入索格底亚那的塞人关系如何,则无从知道。
3.据《史记,大宛列传》,“自大宛以西至安息,国虽颇异言,然大同俗,相知言。其人皆深眼,多须颓,善市贾,争分铢。”同传既然又称“康居在大宛西北”,知康居人的族属和语言系属应和大宛、安息相同或相近。或以为康居应为突厥语族,因为《汉书·匈奴传下》载康居有“翕侯”号,“翕侯”即后世突厥的“叶护”;《晋书·西戎传》又载康居有王名“那鼻”,“鼻”郎突厥语bi或bak。
今案:此说未安。“翎侯”、“鼻”等未必突厥语族所固有。又,《世说新语·排调篇》载康僧渊的状貌为“目深而鼻高”。如前所述,不能排除康姓僧侣是康居人的可能性,因此,康僧渊的状貌可作为康居人是欧罗巴种的佐证。
4.或以为北魏的高车、唐代的康曷利、元代的康里等皆系康居之流,而突厥《阙特勤碑》所见Kangaras、拜占廷康斯坦丁七世(Constantinus Ⅶ,911-959年)所纂《帝国行政论》(DeAdministrando Imperio)一书中提到的Peceneg族之一种Kaggar等亦是康居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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