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考察舜的才德是否适合当新的一把手,尧帝将自己的两个女儿娥皇、女英都嫁给了他。对此,笔者十分疑惑,万一舜不成器,岂不是糟蹋了两个女儿。好吧,就算你要派女儿当间谍,一个就够了,何必要两个都授予人,总觉得尧帝的举动风险太大。不过,舜的表现还算令尧帝满意。他命舜主管典章,舜把各项制度都执行得非常到位,各个部落的君长按照正确的礼节来朝觐,远方的部落也都臣服。
尧帝又叫舜帝进入茫茫大泽或者原始森林,暴风雷电,霜雪晴雨,舜都不会迷路。尧顿时惊为圣人,便决定将领导人的位子传给舜。他对舜说: “我考察你三年了,你做事有章法而且很有成效,我决定将领导人之位禅让给你。”由此,尧开创了禅让制的先河。
《史记》记载:“于是帝尧老,命舜摄行天子之政,以观天命。”尧帝尚且没退位,舜就开始代行天子权力,一个“摄”字可谓二针觅血。舜摄政后。便频繁地巡视四方,接触各个部落的君长,还制订了五种刑罚。史载:“象以典刑,流宥五刑,鞭作官刑,扑作教刑,金作赎刑。眚灾过;赦;怙终贼,刑。”这是文献中出现“刑”字最多的一次,可见舜开始编织严密的刑律。舜频繁会晤各个部落君长的做法表面上看是代行天子之职,但却有一种加快夺权的意味。
当时,位于江淮一带的三苗数次发动叛乱,巡视归来的舜请求对三苗用兵,改变长期以来安抚的策略,最终将三苗驱逐到荒凉的三危,成为西戎的祖先。舜还建议把共工流放到幽陵,因为他担任工师时未能尽职;舜还建议把灌兜流放到崇山,因为他推荐过共工;舜还建议把鲧流放到羽山,以惩罚他治水不力。对于这些建议,尧帝都一一照办。此时的舜已经掌控了全局,尧帝被架空,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舜表面上是建议,实则是施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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