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哲学的意义上讨论历史的客观性问题的同时,确实又要注意到,对于不同的历史著作,人们的评价是有所不同的,但人们在作这样的评判时,所依据的标准又是什么呢?它们与前面讨论的“客观性”又是什么关系呢?一种考虑的方式,就是与一种“弱化”了的客观性相对应的,历史学家们在长期的研究实践中建立起来的、体现在历史学家的研究实践中的“规范”。正是这些规范,保证了历史学家进行研究时要受到某些约束而不是随心所欲:
随着晚近历史学家们越来越承认客观性的限度,他们就以某种方式变得要比兰克传统的“科学”学派(他们是在知识乃是可能的这一幻觉之下进行工作的)更加警惕着那些要使他们的真实性作出妥协的种种偏见。历史学作为一种“行业”,曾以多种方式保留了旧式历史学所赖以成立的许多方法论上的操作程序。历史学家仍然要受到他的或她的资料的束缚,他或她用以研究它们的那种批判工作在许多方面仍然照旧未变。然而我们却更加谨慎地在观察这些资料。我们越来越察觉到它们未能直接传达现实究竟到一个什么程度,他们本人只不过是在重建对这些现实的叙述性的结构罢了——但并不是不顾一切,而是被学术的发见和学术的话语在引导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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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松
在严格的科学实践与纵容风险之间,存在一种人们难以觉察的共谋关系。与科学必须在拥有确凿证据的前提下才能确定风险的逻辑相反,受害者要逃避风险的逻辑是只要有可能就应该逃避。因此,科学并不能为公众提供恰当的风险评估。
——蒋劲松
我们有一些部委级甚至位置更高的“领导”,不做任何组稿和写作的辛苦劳动,却以唯一作者的身份出现在国内甚至国外出版的书上。这种“吕不韦式”的著书,在科学界以外应如何看待,我不想评论。至少,在科学界内这是不应容忍的占有他人劳动的行为。
——郝柏林
对某些人来说,宗教满足了一些实际的需要。如果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这个问题的答案,这让你睡得不好,宗教提供了一个出路,没什么错的。这是根据个人的选择,就像茶或咖啡一样。有些人需要它,有些人不需要。只要你不过度地喝茶或咖啡,这对你没有伤害,甚至对你的健康有些好处。
——林磊
我们恳切地请求政府部门,充分尊重公众对非转基因食品的偏好,在消费者对转基因作物还没有建立充分信任、在科学共同体还没有取得高度共识之前,暂缓推广转基因主粮。
——《关于暂缓推广转基因主粮的呼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