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在《福建高教研究》1989年第3期上发表《英国考试制度及开放教育考察报告》（与王昕、康乃美合作）一文。文章介绍了赴英考察的具体情况，列举了英国考试及其开放教育可资借鉴之处，提出了发展和改革我国自学考试的若干建议：要进一步明确我国自学考试的发展方向；要进一步深化我国自学考试体制改革；要进一步加强我国自学考试的基础建设。
7月17日为温梁华所著的《教育未来学》（云南大学出版社出版）一书作序。指出：教育未来学是一门新兴学科，其科学依据是：教育的发展具有客观规律性；教育发展的客观规律是可以认识的，从而根据教育发展的客观规律来预测未来教育模式是可能的。评价该书内容丰富，体系严谨，具有方法论上的重要意义。
7月为《陈嘉庚教育文集》（福建教育出版社出版）一书作“序”，并在《教育评论》1989年第4期上发表。序言肯定了该文集对于读者全面而翔实地了解陈嘉庚教育思想的价值，并且也谈了自己对陈嘉庚教育思想的体会：陈嘉庚教育思想是在一定历史条件下，继承中华民族文化传统中的精华，兼采西方现代文明思想而形成的，不但有历史的贡献，而且有现实的意义。
7月为谢祖钊等主编的《高等工程教育概论》（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出版社出版）一书作序。介绍了该书的编辑特点，评价了其多方面的优点，并引申论述了教育管理工作者应该搞理论研究，并且能够搞好理论研究。
8月在《高教研究》1989年第4期上发表《重视大学教学管理》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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