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些例子我想指出,只有在不忘记第一次思想解放的前提下,我们才能着手谈第二次思想解放,谈摆脱西方迷信。我们今天对西方的批判、审视、检讨,和第一次思想解放以前那种简单化的、意识形态化的否定西方完全不同。这是在相当深刻地了解西方的基础上来甄别、判断,以及根据自己的眼光看待他们的各种模式、理论与中国的相适性到底如何。甚至我们说“西方”这个概念都过于笼统,因为西方本身有无数多的理论和潮流。我们说的“西方”很可能是指在某一段时间内占主流、占上风的学术潮流。这些必须分辨清楚,否则会导致一种毫无意义的论辩和互相指责。我今天说的“第二次思想解放”实际上从九十年代初就开始了。1991年,现在香港大学和清华大学任教的王绍光教授刚刚从康奈尔大学毕业,他当时发表了一篇非常重要的文章((建设强大的民主国家》。王绍光强调,在向市场过渡的同时,并不是要弱化国家,而是要强化国家;我们需要争取和建立民主,但民主与强大的国家并不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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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再复
只有出了不以挣钱做生意为最高人生理想的人,一个民族才会富有思想和创造力,才能受到人们的尊重。
——甘阳
美,其实是回来做自己。我能够不被整个社会的流行所干扰,知道自己要什么,该怎么选择,这是大智慧。
——蒋勋
与其批判一个社会没有信仰、存在信仰危机,不如自己去寻找、探索信仰。也许你的探索会感染别人,也许不会,但最重要的是自己去寻找。
——何怀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