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地区的自然民族,对疤痕的剔伤法各有不同。非洲有些女土著把皮肤先刺破以后,再使用一种植物乳汁涂在伤口,愈后则产生有弹性的突出的疤。也有一些用燧石将肉割开,经常用一圆球形的黏土敷在伤口上,让伤扩大变成疤痕。澳洲与新几内亚间Torres海峡的土著,带着两肩上的疤痕。在尼日利亚西南Abeokyta的土著,把疤痕剔成各种爬虫类的形象。Georg说:“他们身上没有一处是完整的,每一部分都经过变形、破坏、整形、抻长、缩短、描绘、漂白和装饰,可以说极尽虚荣与欲望,就为了这装饰”。
巴西东南部博托克多(Botocudo)的一个部落,里面的印第安人从八岁开始就用一块圆形木皮嵌在下唇把唇皮张大,这样不断地更换直径较大的板子,直到直径大至四英寸左右为止。南非的Hottentot族妇女,经常用物理的方法把下唇扯下,扯及唇宽达至好几英寸,然后把唇从中间割开,变成一个唇环。还有一些把门齿敲掉,所谓“缺齿”,好让粉红色的舌尖经常露出来。据说舌头的微露是一种性的诱惑,唇环的下坠会使男人流涎。澳洲墨尔本东部Gippsland的土著深信一个人死时假若没有穿戴鼻环,在来生会受到严厉的责罚,上述的毁身装饰,其中一些毁身装饰如文身或剔痕,在施术时虽然非常痛苦,但据某些心理学家的说法,却认为痛苦中颇带有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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