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姐姐萨利和“神”般的哥哥 你身边有没有一些一丝不苟、任何时候都能 力超群、永远值得信赖且绝对可靠的人？这类人 是否让你觉得哪怕是在她身边呼吸都会自惭形 秽？我完美的大姐萨利就是这样。萨利总是这样告诉她的女伴们：“我想那个测验，我真的 考砸了，”然后发现她只不过是得了97分。萨利比我大8岁，在 很多方面，她就像我的第二个妈妈。我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缺 点。如果耶稣还没生出来，我想萨利会是圣母玛利亚这个角色 的绝好人选。这就是我对她的崇高赞美。我哥哥杰克——我没那么亲切地称他为“神”——是男孩 子的偶像，而萨利是女孩的榜样。他能准确地把握成功的要 领：他是橄榄球队的四分卫，身体强壮，英俊又受欢迎，其追 随者众多，从来也不缺约会。杰克是那种集所有自信于一身的 大儿子。然后就是我了。最后出生的小仔一凯文·莱曼。哪儿能 容纳我这个完美的兄姐混合体呢？我不可能做一个比萨利更 出色的学生——这很明显。我也不可能有杰克的运动体能—— 这同样显而易见。比起他来，我永远感觉皮包骨头（当然，他 比我大，但当你是个孩子时，你不会那么想）。再没有空间留 给我让我做一个优等生或班级带头人来引人注目了。所以我深 深地意识到如果我想得到关注，我必须在其他方向另寻出路，因为萨利和杰克已经把所有的好阵地都占领了。在我偏见的观点背后，没有办法能做到臭名昭著，除非出 尽洋相。我不是一个坏心眼的孩子（虽然不被我很多的老师认 可，特别是在对我的滑稽表演数度抓狂后）。我的更多目的是 让人们笑。如果把我放在舞台的中心，这样就会好得多。我对笑声的热爱几乎发生得很偶然。我当时二年级，8岁 大，萨利把我招进她的拉拉队小组做吉祥物。有一次，在比赛 中途，我完全搞砸了一个欢呼表演。一开始，我非常尴尬，但 我抬头看到无数面孔，每个人都指着我大笑，我记得我当时在 想，嘿，这也不赖啊，我甚至又挤出了一点点笑料。这么做并 非是有意识的，我当时还太小，想不到这些。但那种被别人注意到、成为某个人物的渴望，都牢牢地铭刻在我们每个人的脑海里。而且，我知道我最终会以某种方式找到自己的市场：我愿意用我一生去让人们开怀大笑。猜猜谁在关注这所有事态的发展？是我灰 头发的数学老师——威尔逊老太太。她认识到 我是个擅长交际的人。她看过我如何摆布我哥哥（他看起来在 学校花的时间比我多，总是设法帮我收拾我折腾出来的烂摊 子），而且她意识到我说服的创造力可以有更好的用武之地。我以前不是没被教训过，但所有老师说的都一样：“如果 凯文能刻苦努力，他能做得更好。”我仅仅是耸耸肩，因为我 已经知道了我的答案。我知道我不可能像我兄姐做得那样好，为什么我还要费劲努力呢？——而我可是有很多笑料来娱乐大 家的？事实是，老师们不喜欢我一点也影响不到我；绝大多数 孩子喜欢我在他们班上。只要意识到我在他们的年级教室，他 们就会彼此窃窃私语，“喔，不错，我们有莱曼！这会是个非 常有意思的学年！”一开始，那个老女人能看穿我让我有点不安，但她眼神里 的一些东西阻止了我。她的表情告诉我，她看到了一些没有人 懂的东西，而我应该给她一个机会。所以，即使我仍然觉得自 己比驴子还笨，但我还是同意她在我的高中学期指导我，从四 月到六月。“如果你稍微用功一点，你仍然可以毕业，”她向我 保证。所以我这么做了——也许这在我生命中是第一次。没人能 比我自己更惊讶。威尔逊老太太是个伟大的老师；我以前太忙 于我的滑稽表演从没注意过这点。而且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 让她开心——这对于凯文·莱曼来说是个新的体验。我们的努力得到了回报。那个学期，我只有一门课不及 格一这是我的最好纪录。而我妈妈对我哥哥、姐姐的期待则 是所有科目为A，偶尔一两门为B。她跪下祷告我可以偶尔顺 利拿到C，只是为了让她恢复信心，用她的话说，“上帝还没忘 记给那孩子安个脑子。”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下午，我走过去看学校公布的名单中 有所有第二天即将毕业的高年级学生姓名。那儿有我的名字，比我整个人还要大。现在，我真的笑了出来。好吧，莱曼，我对自己说，你做到了。你就要成为一个高 中毕业生了。也许在你的生活中从未做成过任何事，但这一次 你真的取得了一些成就。这仅仅是我新启程的开始 用了一点点小计谋和大量的手写邮件（呃，是哀求），我 终于说服一家学院接收了我。当我回想这事时，这真是个奇 迹，因为我的成绩记录实在是太差了。现在，我不仅进入了大学，还屡屡地让自己惊喜。我开始 成功了，虽然这可能跟你考虑的成功不一样。我永远不会忘 记看到我第一份大学成绩单：我看到所有的科目都是C，只有 一个是D。这样一份成绩单会吓到我姐姐的，这让我感到太妙 不可言了。在我人生中第一次拿到那么多C，我记得我当时在 想，这意味着就绝大部分而言我的大学成绩达到了平均值—— 这非常不错。但有趣的是，这个新的“成功的”凯文·莱 曼带走了一些过去的习惯。我有点不适应他，我 从来没把自己看成成功的人，所以这花了我一些 时间来调整自己的观念。第二学期，我的成绩一样，除此之外，我还 在棒球课上得了A。接着，在第三学期，我喜欢上了运动机能学 （或更好地说，运动机能学喜欢上了我）。在我生命的那一刻，我 考虑要做—个体育老师。毕竟，体育老师可以比驴还笨但仍然能 生存下去，对吗？我热爱运动并且想，如果他们愿意为我每天管 理7个小时的消遣娱乐付工钱，那可是个不坏的活儿。P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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