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实验中,先请女人和男人来到一个堆满旧书、画和盘子等乱七八糟东西的地方。参加实验的人要在那儿等,直到轮到他们。十分钟后请他们来到另一个地方,现在他们意外得知要回忆一下,前面那个房间有些什么各种各样的东西,确切的位置在哪里。在这一实验中,女人的测试结果比男人的要好得多。即使改变实验顺序,先告诉参加者,他们要尽可能记住那么多东西——也就是说不存在意外效果了——女人的测试结果还是比男人要好。
在另一个实验——电脑实验中,要把一个亮点绕出一个复杂的迷宫——如果有一些标志点,如迷宫墙上的裂痕或者地板上的污垢等,女人的结果就很好。如果没有这些标志物,那么,女人比男人更容易在电脑迷宫中迷路。
如果把大学区下面延伸的地道系统的岔口和分岔点给参加实验的男女看,女人也能找到拍相应的照片的地方。但是另一方面,能找出真正的迷宫的正确草图的男人是女人的两倍。
这说明什么?男人和女人相比,不怎么凭借地形中的特征点来定向,而是在脑海中画了一张旅行路线图,然后就照着图出发。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第一条街左拐,然后一直走一段路,然后第四条路右拐。女人则通过标志、明显的特征来定向。差不多就是这样:在蓝房子左边到喷泉那儿,在拐角的蔬菜店那儿拐弯。
美国进化心理学家威廉·F.阿尔曼宣称,在石器时代由于男人和女人要完成不同任务——男人打猎,女人采集,所以形成了男女明显不同的空间想象能力。石器时代采集根、莓子和蘑菇的女人的大脑需要清楚地知道,周围什么地方有那些东西。女人可以毫不费力地想起来,比如在某个拐弯处,一棵樱桃树的果子熟了。阿尔曼强调说:“进化相应的要求一种能在搜寻范围内重新找到分散得很远、但是不会移动的物体的空间想象力。”
相反,石器时代的男人必须打猎,必须从一个地方跑到另一个地方。他甚至不得不考虑,可以如何抄近路赶在猎物前面,他的大脑因此对空间关系更注意。因此,方向和距离成了他定向时的决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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