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19世纪中叶,工业资本主义才从其18世纪的发源地英国广泛传播开来,随之而来的是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为人类的认同建构创造了永久的流动环境。与工业化同步,越来越多的人注目于建立想象的社群并以之为归属,人们为了给这些社群一个永久的寄托感而改变了文化景观。<br> 想象社群和文化景观的相互交织对于国家领土的构想方式具有重要含义,因为在越来越多人的头脑中,土地和想象社群的永久交织构成了民族。相应地,民族转向作为社会认同的关键点具有深刻的政治含义,带来了“我们”的土地止于何处而“他们”土地始于何处的新问题。实际上,远在民族于想象中形成之前,任何特定的想象社群对于“自然”边界的感觉和已确定的国界之间就常常是不重合的,“我们”并不能控制“天生就是我们的”土地,这似乎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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