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英国的大法官也将受到美国法律界的欢迎(我自己尚无资格当律师),也许因为知道大法官先生并不是去当律师抢他们的饭碗的,他们会更加热情地欢迎他。很遗憾,他会发现美国法律由不戴英国传统假发的法官们来执行,不过我相信他会同样认为他们执行得很好。自从来到这儿,我就听到我的朋友们为此沉重哀叹,认为这一重要的革新一定预示着某种衰退。我用一个从父亲那儿听来的故事作为回答。父亲回忆起新英格兰最后一个继续戴假发的牧师,开始人们只是觉得异常,后来就觉得可恶了,最后这位牧师也不再戴了。然而他教区一位可怜的妇女却为此极度伤心,当牧师从教堂出来时,这位妇女半路截住他,说道:“啊,尊敬的牧师,我过去听您的布道总是深受启迪,备感轻松,但是现在您不戴假发了,一切感觉都没有了。”在讲完这个宽慰的故事后,我觉得在英国朋友们的脸上看到了些许鼓励的表情。
但是我不能纵容自己说下去了。我敢肯定晚宴后的演讲中也有一种美德,那就是简洁,关于这一点我又想起了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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