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伟大作家的青春回眸
一座摇曳多姿的浪漫之都
一场不容任何喜欢巴黎和海明威的人错过的文学盛宴
《流动的盛宴》记录了海明威在上个世纪20年代,以驻欧记者身份旅居巴黎的一段生活。书中描述了作者记忆中巴黎的一幅幅图景。
《流动的盛宴》是指巴黎历久长青,人才荟萃,一些献身艺术的人来到这里奋斗也在这里成名,文人沙龙、歌台舞榭,年复一年而岁岁不同,像一席流动的盛宴。
那会儿天气很糟。秋天一结束,这种天气在一天内就开始了。为了防雨,夜里我们只能关上窗户。寒风吹落了护墙广场上的树叶,落叶浸在雨中,风吹着雨,雨点打在终点站绿色的大公共汽车上。艾美特咖啡馆挤满了人,屋里的热气和烟雾模糊了窗户。这家令人伤心、经营不善的咖啡馆是这个区酒鬼聚集的地方。我不去那儿,因为那些人肮脏的身体恶臭难闻,醉酒后还发出一股酸味。经常出入艾美特的男男女女总是醉醺醺的,或者说他们总是有钱买醉,大多情况下他们喝的是葡萄酒,一买就是半升或一升。到处可见名字怪异的开胃酒在做广告,但很少人能买得起,除非他们要以此垫底,然后喝葡萄酒喝个大醉。人们把醉酒的女人叫做poivrottes,就是女酒鬼的意思。
艾美特咖啡馆就是慕夫塔大街的污水坑,这条大街是通向护墙广场的一条出奇狭窄而拥挤的闹市街。那些古旧公寓每层楼梯旁都有一个蹲式厕所,蹲坑两边各有一个加固的鞋形水泥踩脚台,以防房客摔倒。这些蹲厕中的粪便会排入污水池中,夜里污水池会由马拉式粪罐车抽空。夏天,因为窗户开着,我们能听见粪罐车抽粪的声音,闻到阵阵恶臭。粪罐车漆成褐色和藏红色。在月色中,当这些粪罐车在勒穆瓦纳主教街工作的时候,装在轮子上的马拉圆筒粪罐看上去就像布拉克的油画。然而却没人为艾美特咖啡馆排污。咖啡馆里发黄的公告上写着禁止公众酗酒的法律条款与处罚条例,上面蝇屎斑斑,污秽不堪,但无人理会,就像咖啡馆的客人一样,一成不变,而且一身臭气。
这座城市的所有悲伤随着冬季的头几场冷雨骤然而至。散步时,再也看不见高高的白色房子的房顶,只看见湿漉漉的漆黑街道、关了门的小商铺、卖草药的小贩、文具店和报刊亭、助产士——二流的——还有一家旅馆,魏尔兰就是在那儿去世的,我也曾在旅馆顶层的一间房间里工作过。
到顶层要走六段或八段楼梯。屋里非常冷,我知道要生火让房间暖和需要买的东西得花多少钱:一捆小树枝,三小捆金属丝包捆好的半支铅笔那么短短一截长、用来从小树枝上取火的松木劈柴,还有一捆半干的硬木。所以我到街的远侧,仰望雨中的屋顶,看看是否有冒烟的烟囱,烟是如何升起的。没有烟。我想着烟囱为什么会变冷且无法通风,想着房间里可能烟雾弥漫,浪费了柴火,白白烧了那些钱。想着这些,我继续在雨中漫步。我经过了亨利四世中学、古老的圣埃德尼杜蒙教堂和寒风凛凛的先贤祠,从右边进去避避风雨,最后从圣米歇尔大街背风的一头出来,顺着街继续往前走,经过克鲁尼教堂和圣谢荷曼大街,一直走到圣米歇尔广场上我知道的一家不错的咖啡馆。
圣米歇尔广场上一家不错的咖啡馆
斯泰因小姐的教诲
“迷惘的一代”
“莎士比亚之友”书店
塞纳河畔的人们
假想的春天
一项业余爱好的结束
饥饿是可贵的锻炼
福特·马多克斯·福特和魔鬼的信徒
一个新学派的诞生
在圆顶咖啡馆和帕散在一起
埃兹拉庞德和他的”才子”
一个很奇怪的结局
一个带着死亡征兆的人
丁香园咖啡馆里的埃文·希普曼
邪恶的化身
司各特菲茨杰拉德
老鹰不善分享
一个大小的问题
巴黎永不灭
“该书是海明威历时数年完成的一部诚挚的作品。任何一个喜欢巴黎的人都会喜欢这本书,任何一个喜欢或钦佩海明威作品的人都会为之深深感动。”
——某书店
“吸引我经常读这本书的是它的语言,这是几近催眠的、诗一般的散文。当然吸引我的还有其他东西,比如关于巴黎、关于不同见解、关于具体细节的回忆。根本因素是,海明威在这本书里讲述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讲述的方式——将以上所有一切融合在一起的他的风格——吸引着你情不自禁地读下去。”
——克里斯·奥克特(美国知名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