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乔治·华盛顿1789年就任美国第一任总统,到到2009年1月20日巴拉克·奥巴马担任美国第44任总统。由于每届总统都要发表就职演说,已成为美国政治中的一个惯例。这一篇篇就职演说连缀起来,就是半部美国史,其中承载着千百万生于斯、长于斯的美国民众的心声,对我们研读大洋彼岸的文化实在大有裨益。
美国是怎样一个国家?她的政治、经济、文化何以历经二百余年而仍生机勃勃?他们何以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找到了上帝,并最终建立起自己的精神家园?当美国“国父”华盛顿荣登总统宝座时,他感到了神佑的力量;当第三任总统、《独立宣言》起草人杰斐逊荣膺斯选,他提醒国人历史悠久的欧洲旧世界正忍受着暴政、无耻与血腥;而刚刚当选的黑人总统奥巴马面对严峻的金融危机,也信心十足地宣称:“上帝赐予我们知识,以应对未知的命运……”这一篇篇就职演说连缀起来,就是半部美国史,其中承载着千百万生于斯、长于斯的美国民众的心声,对我们研读大洋彼岸的文化实在大有裨益。
美国总统率皆历经选战,谈锋甚健,词采飞扬。因而,这些演说又可作为美文来读,我们从中能够学到不少讲演和修辞方面的知识。
宪法及法律的保护措施,而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各州一律平等。…对于如何遣送逃跑的奴隶一事,曾引起了许多争论,下面我宣读一条载于宪法的条文:
“被约束依附于某州的劳役或劳工,如果逃亡到另一州,根据宪法规定,应将其遣返于原来之州,而不能根据另一州的法律撤销其原来奴工的身份地位。”
很少有人怀疑这项条款是那些想召回逃奴的人所设定的。而立法者心里所想的往往就形成了法律,国会议员都曾立誓维护整个宪法,包括该项条款及其他条款。对于把合于该宪法条款条件的奴隶予以遣回的提议,他们的誓言是一致的。现在他们如果能心平气和的进行的话,难道不能以几乎同样的心情,起草并通过一条法律,使他们的那项誓言得以实现吗?
上面“将其遣回”的条款应由联邦还是由各州来执行,目前有些不同的意见。但这些意见并不十分重要。如果奴隶将被追回,那么对他或其他人而言,到底是由州还是由联邦来执行,并没有什么差别。如果一个人的誓言因诸如怎样去遵守这类不太重要的争执而没有去遵守,他怎么能满意呢?
再者,就法律而言,我们应该把在文明人道的法律学中所有护卫自由的规定公诸于世。这样一来,每一个自由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致沦为奴隶。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也就实现了宪法所保证的“每州公民皆有资格享有其他州公民所享有的权利,及免予被迫害的权利。”…
今天,我以赤诚的心在此宣誓,无意用过分苛刻的原则解析宪法或法律。现在我不想特别指明国会通过的法案中哪些适于实行,但我的建议,不管是在官方还是个人位置上,遵守尚未废止的法案,要比认为它是违宪的而去触犯它,更要稳当得多。
第一任总统依宪法就职以来,已经72年了。在这段时期,先后有15位非常杰出的公民担任总统,他们在许多艰难坎坷的情况履行职责下,大致说来,都相当成功。在今后依据宪法规定的短暂的四年任期里,我在特别困难的情况下承担起同样的重任,因为现在(过去仅是威胁)有人正处心积虑地要瓦解联邦。
从普通法及宪法的观点来看,我相信由州组成的联邦是永久的。所有管理国家的根本大法都隐含永久性,即使没有明确表达,我们也可以明确地指出,从没有一个政府会准备将该政府的执政期限列入其基本法中。只要切实执行宪法所规定的条款,联邦就可以永世长存,除非联邦本身自毁前程,要不然它决不会垮台。
同样,如果美国不是一个正规的政府,而仅仅是契约性质的州联盟的话,那么就如同契约一样,它就可以被缔约的任何一方随意撤销吗?尽管缔约的某一方可以违约甚至毁约,但它难道不需要所有订约者通过合法的途径废止吗?
依此类推,按法理我们发现联邦的永久性已被联邦本身的历史证明。联邦本身的历史要比宪法更早。事实上。早在1774年的联盟条款下,州联盟就形成了。1776年的独立宣言使其持续并发展成熟。1778年的联邦条款使其日臻完善。当时,13个州都表明信守联邦的永久性。最后,1787年,宣布制定目的之一就是“组织一个更完美的联邦”。
……
美德与幸福不可分,责任与利益不可分,诚实高尚政策的真正准则与民众繁荣幸福的真实回报不可分。……一个国家如果漠视上帝所确立的关于秩序和公理的永恒法则,那么上帝慈祥的微笑就不会光顾这个国家。
——乔治·华盛顿
今天,在突然变化的文明世界中,我们把长久繁荣的理想奉献给我们的祖国。在每一块土地上,总是运转着把人们分离的力量和把人们凝聚的力量。从我们个人的报负来看,我们是个人主义者。但是,在我们寻求作为一个民族的经济和政治进步时,作为一个整体,要么共同进步腾飞,要么全体倒退沉沦。
——富兰克林·罗斯福
我们最大的责任是要有一种新世纪应有的新的集体精神。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要想成功,那么我们首先就必须作为一个美国取得成功。
——比尔·克林顿
我们仍是一个年轻的国家,但用《圣经》的话说,放弃幼稚的时代已经到来了。现在应是我们让永恒的精神发扬光大的时候,应是选择创造更佳历史业绩的时候,应是将代代相传的宝贵财富、崇高理想向前发展的时候:上帝赋予所有人平等、所有人自由和所有人充分追求幸福的机会。
——巴拉克·奥巴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