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br> 合造译文的本体论维度<br> 译者对原文的阐释是意义的第二次生命历程,第二代意义之花在译者的阅读中绽放,译本则是这一生命之花所结的种子。第二代“意义之种”的诞生过程与作者创造原文的过程十分相似,两者都是一种“写意”的过程。作者和译者都试图用语言去定格心中不断生成与变化着的“意”。以静写动,译者和作者一样都会遇到言不尽意的问题,难免会产生一种“心中有笔下无”的苦恼。<br> 然而,相比于原文的产生过程,译文的产生过程也存在着其独特之处。如果说第一代“意义之种”(即原文)的生成是一个创造的过程,第二代“意义之种”(即译文)的生成则是一个合造的过程。鲁迅在《“题未定”草》中论及翻译与创作的不同之处时曾说:<br> 我向来总以为翻译比创作容易,因为至少是无须构想。但到真的一译,就会遇着难关,譬如一个名词或动词,写不出,创作时候可以回避,翻译上却不成,也还得想,一直弄到头昏眼花,好像在脑子里面摸一个急于要开箱子的钥匙,却没有。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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