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阿Q正传》，“阿Q精神”在鲁迅没有写它以前谁讲过？鲁迅说《阿Q正传》发表以后，很多人都怀疑是别人在骂他。而契诃夫写了太多的文学，想去努力，然后得到一种生活，一种踌躇满志的思想。这种踌躇满志当中充满了空虚。文学对人性的刻画，尤其是对人的一些弱点的刻画确实达到了极致。我听过一个故事，说上帝告诉一个人，由于你只做好事，不办坏事，我现在准备满足你一个要求，什么要求我都满足你。但是条件就是给你的邻居以你所提要求的两倍。就是说，我给你一个要求，给你邻居两倍的要求。你要100万块钱，可以，我给你100万块钱，我给你的邻居200万块钱；说我要一所房子，可以，我给你一所房子，我给你的邻居两所房子。后来这个人想了半天，“哎呀，主啊，你挖掉我的一个眼睛吧”。因为他生气，人最忌妒的就是邻居，是不是？他想挖掉一个眼睛，虽然很痛苦、很难受，但是根据双倍的法则把我的邻居的两眼都给挖了，是不是？多解恨？多过瘾？这些东西，教科书是不会出现的，也不应该这样，但是文学作品里是可以的。当然，文学作品对于人的善性、对于人的宽容，也有许许多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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