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赫马和他的弟弟,是最早的黑马(圣保罗的朋友)①较年长的孙辈,并不算是非常大胆的猜测。《牧人书》可能基于个人回忆,基于被预言的圣灵所责备的家族传说以及其大能的里程碑的传说。此书向我们证明了,赫马努力“为家族祈福”的觉醒的良知。但是,尽管可能如此,这第二位赫马,得到弟弟的认可,重现了在《丢格乃妥书》(the Epistle to Diognetus)中描写的,对最初岁月的记忆,当时的基督徒尽管命运悲惨,却“总是欢欣喜悦”。他因此编写了一篇无韵律的田园牧歌,无疑再现了圣保罗评论的那些“先知发预言(proph-esyings)”之口传的例子。因此我们推测,当这种情感流露让哥林多教会的教团感到慌乱困窘时,便成了使徒责难的对象,在诸如此类的“异象”、“诫命”和“寓言”等较崇高的例子中,其形式或多或少是人性化的,但在道德教导方面,则是对抗异教神谕,对抗其污秽亵渎主张的有力证言。
既准许又制约这种证明,此圣灵宽容的智慧,可见于与之抗衡的神巫的(Sibylline)及其他异教言论。(参《使徒行传》16:16-19)带着这种观点,赫马完成了他的著作。他把它写成一部单纯的虚构故事(正如威廉·考柏假借亚历山大·塞尔扣克之名作诗),并引出赫马和克莱门(Clement),以确定在他的寓言中被理想化的时代。他非常文雅而有说服力地追溯早期基督徒,把他们看做孟他努教派观点的反对者。正如德尔图良(Tertullian)所批评的那样,这个观点如此强烈地主导了整部作品,我们惊讶地发现,Wake和其他学识极其渊博的人,都勉强承认信奉保罗主义的赫马是它的真实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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