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遍均质的娱乐文化中,人们的自由的反抗还可能吗?我们是否还能建立并热爱一种反抗的文化?这是一堂关于精神分析学和作为反抗者的弗洛伊德、阿拉贡、萨特、巴特的精妙课程。旧思维模式的拥护者已老去:他们不明白,或者不是十分明白;当他们不批评时,他们就反对。对认同的需求再次抬头:国家主义、传统主义、保守主义、基要主义等等。思想满足于对文化遗产进行存档:在各种消遣文化中,人们清点、膜拜过去的珍贵遗产。这种情形已经持续了好几十年,但是,反抗已经开始,它并未被完全扼杀。它全力地解读,并将更好地理解这个今日被图像文化以及货币和人道的冷漠所掌控的失根的人类。这个人类也许并没有完全丧失燃起激情,胸怀疑问和乐于提问的能力。而“人类智力”中的语言的意义和观念的结构便是人类生活的终极防卫机制。
这便是我这门课程的理论基础,也可以说,这便是我的信仰。
——朱丽娅·克里斯特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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