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伯学者艾尔-拉兹(Al-Razi,拉丁语中叫瑞茨)、阿里伊本·艾尔一阿巴斯·艾尔一马居斯(Ali ibn al-Abbas al-Maiusi,又名哈利·阿巴斯)和阿布·阿里艾尔一侯赛因·伊本阿布杜拉·伊本·西那(Abu Alial-Husain ibn Abdullah ibn Sina)三人在欧洲被称为阿维森那(Avicenna),这三个人是希波克拉底和盖伦的气质医理的诠释者、编辑者和审视者。“宗教的禁忌和我们的慈悲为怀使得我们不敢涉足人体解剖,”伊本·艾尔一纳菲(lbn al-Naris)曾如是说,“所以我们才心甘情愿局限于先人传授的人体器官的知识”。
尽管有种种局限,伊本·艾尔一纳菲仍然首次明确指出盖伦所说的心室隔膜中的小孔是错误的,因为“心脏的结构是实心的,既不存在可见的通道,也不存在盖伦所说的看不见的血液通道”。他赞同盖伦的其他的生理学观点,并提出了一个新的解释:血液流经肺部,“充斥于肺部并与空气充分混合”,然后再流入静脉,经静脉回到左心室。这个过程后来被称为“肺循环”,伊本·艾尔一纳菲是第一个道明其中真相的人。相反,艾尔一马居斯却认为只有一个孔存在(其他的小孔可能是由于翻译不全而丢失了),这个孔右侧的开口较宽,向左侧逐渐变小变窄,所以,只有血液中极其微小的成分才能进入左心室。这个例子足以证明,个人的主观智慧加上断章取义,就能催生出一番漂亮的荒唐话(另一个此类的事例是:胡安尼斯·梅素[Johannes Mesue]曾说,心脏的三个囊是纵向堆积的)。
伊本·西那(978-1036)的观点是,心脏是通过其他的器官来发挥其重要作用的——通过大脑掌管心智,通过肝脏掌管营养。这种观点仅仅是开始着眼于融合亚里士多德和盖伦的心脏学说。从微观/宏观宇宙的角度来看,这种观点也考虑到上帝并非全能的,而认为上帝是通过人的力量发挥作用的,因此,这种观点更重视个人责任,而不是宿命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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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恩兄弟,《哦,兄弟,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