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牧民
零零壹／要学会掌握要领
阅读提示：应该为民办实事。
山高而不崩，则祈羊。至矣；渊深而不涸，则沈玉②极矣。天不变其常，地不易其则，春秋冬夏不更其节，古今一也。蛟龙得水，而神可立也；虎豹托幽，而威可载也。风雨无乡，而怨怒不及也。贵有以行令，贱有以忘卑，寿夭贫富，无徒归也。衔命④者，君之尊也。受辞者，名之运也。上无事，则民自试。抱蜀不言，而庙堂既修。鸿鹄锵锵，唯民歌之；济济多士，殷民化之，纣之失也。飞蓬之问，不在所宾⑦；燕雀之集，道行不顾。牺牲圭璧，不足以飨鬼神。主功有素，宝币奚为？羿之道，非射也；造父之术，非驭也；奚仲之巧，非斫削也。召远者使无为焉，亲近者言无事焉，唯夜行者独有也。
山势如果高峻而久不崩颓，就会有人到那里杀羊致祭；渊水如果幽深而久不枯竭，就会有人到那里投玉求神。天不改变常规，地不改变法则。春秋冬夏不改变节令，从古到今都是一样的。蛟龙凭借水，才可以树立神灵；虎豹凭借深山幽谷，才可以施展威力。风雨没有既定的方向，无私无偏，谁也不会怨恨它。位高的人执行法令，位低的人忘掉其卑贱，长寿、短命、贫穷、富贵等，都不是没有原因的。臣下奉行君主的命令，是因为君主的尊严；臣下能接受君主的指示，是由于君臣名分的作用。君主即使不亲自过问，人民也会自己去做事；手执祭器即使不说话，国家也会得到治理。天鹅发出动听的声音，人们都齐声赞美；西周人才众多，殷朝百姓也都被感化，这是商纣王失去天下的原因。没有根据的言沦，不必听取。行路者对燕雀聚集的小事不屑一顾。用牛羊玉器供奉鬼神，不一定能得到鬼神的保佑，只要君主的功业有根基，何必使用珍贵的祭品？射箭能手后羿的功夫，不在射箭的表面动作；驾车驯马能手造父的技术，不在驾车的表面动作；造车巧匠奚仲的技巧，也不在木材的砍削上。招抚远方的人，单靠使者是没有用的；亲近近处的人，光说空话也是不起作用的。只有内心里按道行事的君主才可以得到人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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