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本书即将付梓之际,我读到后现代大师福柯的《知识考古学》。福柯认为,他之所以别出心裁地提出“知识考古学”,是为了关注被传统史学家、思想史学家有意删除的“零落时间的印迹”,即非连续性,并试图揭示其背后的密码。①在福柯看来,过去的思想史面对一种观念、一个思想家,总试图去作一种“同心圆的描述”,即在一个线性逻辑中来讲述一个有始有终的连续同质的变化总体。这不过是假象。思想发展中最本真的东西恰恰是,存在于话语的断裂处、栖居于话语布展的边界以及活跃于理论逻辑中的独特的异质性、。因此,福柯认为,必须对隐匿的无名的异端和断裂给予格外的关注。当然,在总体上我的诠释明显异质于福柯和阿尔都塞的那种准结构主义的截断式解读。但是,福柯对非连续性的关注引发了我的共鸣,读者面前的这本关于马克思的书与过去一切类似论著的不同之处,正在于我格外关注马克思思想发展进程中的非连续性。不过,这是一种在肯定了马克思思想发展内在连续性之上的非连续性解读。实际上,马克思主义在后来的现实发展,正是在这种打破了“同心圆”的非连续性上生成起来的,否则,就不会有列宁的“十月革命”,毛泽东的“农村包围城市”,也绝不可能出现作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邓小平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显然,这是一种“源”与“流”的辩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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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思想家汝信
“回到马克思”是响彻20世纪的口号。而在新旧世纪的交叉点上,由中国年轻一代马克思主义哲学家来践行这一艰难的理论工程,令人欣慰。这一本书,读起来并不轻松流畅,有时甚至是沉重滞涩的,但马克思哲学的历史语境也因之从一种全新的理论视域中呈现出来。
——马克思主义哲学史学家孙伯鍨
这本书有效利用了MEGA2的最新文献,把对一大批马克思早期经济学笔记的解读与哲学理论分析联结起来,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学术创新点。它的出版将会对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的研究产生积极的影响。
——经济学家洪银兴
从出版的角度看,原创性是学术著作的真正生命力和“市场价值”所在。《回到马克思》在一个大家都熟知的理论话语境域中建构出一种极富震撼力的学术冲击,可谓来之不易。中国出版界愿意支持这样的著作问世。
——出版家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