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伯费尔德的牧师老爷们,特别是克鲁马赫尔,也在布道时反对我们;眼下他们还只是反对青年人的无神论,然而我确信,不久他们就会痛骂共产主义。今年夏天,整个埃尔伯费尔德所议论的就只是这些不信神的小伙子。总之,这是一场值得注意的运动。自从我离开以后,伍珀河谷在各方面的进步比最近50年都要大。社会风气变得比较文明了,参与政治和进行反抗活动成了普遍的现象,工业取得了巨大进步,新的城区兴建起来了,整片整片的森林被伐光了,现在这里的一切可以说是高于而不是低于德国文明的水平,而在四年前还大大低于这一水平。一句话,这里正在为我们的原则奠定良好的基础,如果我们能先发动我们粗犷而热情的染色工和漂白工,那么,伍珀河谷还要叫你吃惊呢。近几年来,工人们已经处于旧文明的最后阶段,他们通过迅速增多的犯罪、抢劫和凶杀来反对旧的社会制度。晚间,街上很不安全,资产者遭到殴打、刀刺和抢劫;如果这里的无产者按照英国无产者那样的规律发展,那他们不久就会明白,作为个人和以暴力来反对旧的社会制度的这种方法,是没有用的,他们就会作为具有自己整体能力的人们通过共产主义来反对它。如果有人能向他们指明道路,那该多好!但是这办不到。
我的弟弟正在科隆当兵。只要他不受怀疑,他那里倒是给赫斯等人写信的恰当地址。不过我本人暂时还不知道他的确切地址,因此也就无法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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