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极圈的“极昼”里拍摄驯鹿——与波利特玛丽和潘尔纽斯在一起的日子
基律纳(Kiruna)唯一能说中文又懂瑞典语的台湾人罗小姐是我今年夏天在瑞典北部旅行的翻译,7月18日我们驱车四百公里抵达瑞典和挪威交界的一片名叫“橡树”的森林时,萨米人波利特玛丽和她的丈夫潘尔纽斯早已点起了篱火在等待我们了。
虽然才过了仲夏不久,但森林里的气候却是变化无常,昨天还是艳阳高照夏意浓浓,今天不仅下雨还飘起了雪花,气温更是降到了零度……
波利特玛丽让我们先烤火暖暖身,而潘尔纽斯则提着个小铁壶去林子边的小河里灌了一壶水,然后将盛满水的壶用树枝串挂着放在火上烧,不多
久水便烧开了,波利特玛丽将一包速溶咖啡倒进一只塑料小碗里并注入烧滚的水,顿时咖啡的香味便在森林罩弥漫开民……波利特玛丽折了一小截细细的树枝当咖啡棒用,轻轻地淘了淘后递给我品尝,我舍不得将咖啡一饮而尽,而是慢慢地喝,似乎想喝出点森林的味道,喝出点小河里泉水的味道……这时潘尔纽斯已将三文鱼和鹿肉烤好,波利特玛丽让我们多吃点,等会儿才有力气上山。
很多天以后,我才知道波利特玛丽和潘尔纽斯这对萨米大妻在瑞典萨米人甚至在整个北欧萨米人中的威望。潘尔纽斯家族是日前瑞典萨米人中最显赫的一个家族之一,他们在萨米人中有着很高的威望和感召力。我还知道我这次对萨米人的采访和拍摄正是因为他们的首肯才得以实现的。因为在北极真正的萨米人是不希望外族人走进他们的生活的,所以去年虽然我去了,约克莫科这个萨米人聚集的城镇,但却并没有真正走进萨米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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