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对爱情的态度可以用佛经“应无所住”四个字概括之。“住”是一种“黏着”和“陷溺”。徐志摩谈恋爱唯恐自己黏着不够,陷溺不深,在他的诗文里,处处表示自己是如何沉醉在爱情之中;而胡适谈恋爱则是唯恐自己粘着太密,陷溺太深。
胡适一生最为人所乐道的一件事,既不是他的实验主义,也不是他的哲学史、文学史,或小说考证,而是他的婚姻。……
说到胡适的婚姻,我们常为他抱不平,觉得他是新时代中,旧礼教下的牺牲者,然而他因此而树立起来的“道德形象”,又何尝不受赐于旧礼教呢?
1949年在胡适一生中是个转折点。从他1917年回国,三十二年来,他始终是中国学术界的中心人物。1949年之后,胡适在中国的地位渐渐的由中心转向边缘。——周质平:《胡适的情缘与晚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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