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我们在他的书房里听他两三小时的谈话,他连一杯茶水也不会想起喝,当然也不会想起问他的学生是否口渴。现在,当我在客厅沙发上刚坐下,他就会微笑着问我:”喝点酒消消疲劳吧?中国白酒,外国白兰地、威士忌都有,一起喝点!”……他常开玩笑说:“酒是我一生最长久的伴侣,一天也离不开它。”我常觉得他写字时那颤抖的手是为酒的神魔所驱使。
——笔者
我的寓所正在大翻新中,全家八口都挤住在楼间半小房里,住于斯,做饭于斯,睡于斯,实在很狼狈,所以很久没有给您写信……
《艺文杂谈》劳您一年搜寻杂稿和负责编辑工作,才可这么快就付印,实铭感无暨,已函告安徽人民出版社编辑曾石铃同志照例致酬,如果出版社无先例,那就由我负责寄酬,丁聪同志处也是如此。
现校改“新科学”译稿已过半,大约明春可付钞和付印。
——朱光潜致笔者信(1981年11月9日)
《我认识的朱光潜》作者从上世纪七十年代起与朱光潜、钱锺书夫妇交往,历时二十多年。书中,大师生活点滴、文坛前辈掌故,皆以平实的文字娓娓道来,并配以几十幅从未公开的珍贵照片及朱光潜亲笔书信、题词手迹、滋味醇正浓厚,使读者走近一代国学大师的晚年生活。
希冀这本小书能表达一个读者,一个普通受业弟子对崇敬的老师一丝怀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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