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认真计算起来,也许100个也还不止。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历史上的第一实在是太多了,如今这些历史难以置信地沉埋于沙丘之中,但一些史学家坚信,被湮没的两河流域文明先于并带动了古埃及文明,现代西方文化的许多脉络虽然来自古希腊、古罗马,但后者的源头还是古代西亚两河流域。
伟大的科学史专家乔治·萨顿说:“希腊科学的基础完全是东方的,不论希腊的天才多么深刻,没有这些基础,它并不一定能够创立任何可比的东西……我们没有权力忽略希腊天才的埃及父亲和美索不达米亚母亲”;怀特海也说:“我们从两河流域的苏美尔人那里继承了道德和宗教,从埃及人那里继承了实践。”
小亚细亚、叙利亚、古波斯等地区的各族人民不仅吸收了古代两河流域的科学文化知识和一些典章制度,而且接受了楔形文字,并使之在长达千年的时间里为西亚许多国家所使用,并曾一度成为西亚、北非通用的国际文字。用楔形文字写成的泥板文书,记载并保留了两河流域数千年的文化成果,楔形文字对日后字母文字的产生也起了先导性作用。
美索不达米亚的天文观测最终导致了季节的划分和月相的固定。伴随天文学而来的是星象学,美索不达米亚人发明了黄道的名称——公牛座、双星座、狮子座、天蝎座等。在政治上美索不达米亚把它政治制度中最重要的两项内容——城邦和神圣王权的概念传给了西方。在法律上美索不达米亚把成文法传给了西方。其法律照亮了文明世界的大多数地方。英国历史学家塞格斯在其所著《伟大属于巴比伦》一书中说:“有关抵押方面的法律最终都可追溯到……古代东方”。‘希腊文学也受了美索不达米亚的影响。如美索不达米亚的洪水故事和希腊神话中的丢卡利翁的传说相似。美索不达米亚神话中的屠龙题材在希腊传说中也有类似的传说。上帝为惩罚人类而施的瘟疫是希腊和美索不达米亚神话中共同的题材。希腊和美索不达米亚的阴府也惊人的相似,两者的阴府都是灰暗的地方,与现实的世界相分离,来世和现实只靠一条不祥的河连接着,死者由此河运送。同样的,希腊为死者所作的挽歌,似乎在苏美尔人的作品中也有相似的地方,这部作品最近已由莫斯科普希金博物馆从泥板文书中翻译过来。甚至希腊史诗的形成,如《伊利亚特》和《奥德赛》,在美索不达米亚的史诗中也可找到原型。
在希腊哲学里,学者们直到最近才发现来自美索不达米亚的原型。《伊索寓言》中的几个故事在苏美尔传说中都有原型,公元前18世纪古代两河流域人民编写了人类历史上最早的农书——《农人历书》版本中的劝导词与赫西俄德的《田工农时》惊人的相似。大约在五千年前,两河流域的居民就会制作陶器了,其金属制造工艺达到了相当纯熟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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