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樟柯:这涉及在创作过程中,是否要对创作作品本身在社会层面的反响有所预想的讨论。我个人的经验是我从来不去预想这个反响,因为不知道它会怎么样。我只知道如果今天不拍这部电影就会难受,我必须把它拍出来,拍完之后它究竟在什么层面上,在什么样的范围内产生多大的反应,我从来没考虑过。
问:六。年代新浪潮风口浪尖的时候,有理想的年轻人就快要革命成功的时候,带头的那些摇滚先锋突然退下来了,有梦想的年轻人瞬间变成乌合之众,我们这些独立的想法是不是有意义?
张铁志:现在很多人质疑我的写作,是不是音乐或者电影都只有改变世界这条路才是正确的道路,当然不是,就像我们一再说的美学有很多种。当我们说理想主义,其实它的表现方式真的很多种。所以我觉得文化创作当然能够改变世界,只是通过一种很间接的方法,因为它影响我们的意识观念,所以它是慢慢地去改变这个世界,而不是说一定要写革命歌曲。譬如当年最有名的鲍伯·迪伦,他在1962年到1965年的时候特别激进,特别关注当时的社会问题、民权问题,到后来才开始拒绝成为那个时代的代言人,从历史来看,这是非常牛的。太多这样的帽子,无论是时代代言人还是亚文化旗帜,他不喜欢这个,反而是喜欢做自己想做的音乐,这是非常珍贵的,也是我们今天讲的独立性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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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道
铁志的书属于社会学、人类学的范畴,他用一种“指桑骂槐”的方式,从音乐谈到西方社会的变迁、时代的更替等更多层面的内容。
——余华
对那些固执地坚持音乐只属于耳朵的人来说,这本书足以摧枯拉朽;对那些知道音乐不止于音乐的人而言,这本书里有比简单的信念更值得思考的深意;最重要的是,它足以激发起你可能早已泯灭的行动的决心。
——郝舫
铁志所做的事情就是在摇滚与政治之间连起了一个斑斓的等高线,从政治角度来还原摇滚的原动力,试图剖析几十年来摇滚乐可以改变世界的力量。
——王小峰
我们信仰摇滚乐作为一种美学形式、一种文化创作,所能展现出的巨大力量,然后义无反顾地用我们的廉价吉他、我们的嘶哑喉咙、我们简陋的鼓,大声弹奏出来。或者用文字。用文字和那些歌声、吉他、鼓声一起演奏出摇滚的感动与愤怒。
——张缺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