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现存德国的一批中国音乐唱筒的报告
因获德国DAAD/KCW研究奖学金,笔者于1994年4月至12月在德国进行学习和考察。在此期间,笔者在柏林民俗博物馆音乐民族学部整理复录了一批录制于20世纪初期,因而也是十分珍贵的中国音乐唱筒录音(关于唱筒,详见下文)。现将有关情况和录音内容整理报告如下。
一、寻找中国音乐唱筒的去向
最早开始寻找这批录音已是十多年前的事情。
1981年,笔者赴德进修语言。临行前,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黄翔鹏先生嘱咐我到德国寻找一批中国音乐的录音。他曾听说,20世纪20年代有一位德国学者曾在中国用爱迪生发明的留声机录取了一批中国传统音乐。至于录音的具体年代,大概的录音地点,录音内容,这位德国录音者的姓名和职业,这批录音系由私人收藏,还是由图书馆或者博物馆保存,以及保存在德国的哪家机构,或者是否保存在德国等情况,黄翔鹏先生也不清楚。
在德期间,虽经多方打听,终因掌握的信息太少,加之时间和经费所限,对这批录音的去向毫无所知。
大约过了四五年,笔者在德国音乐民族学家赖因哈德(KurtReinhard,1914—1979)的专著《中国音乐》一书的谱例说明文字中得知,该书多处谱例系根据唱筒录音听写记录而成。而且,这些唱简录音由数人采录。另外,正文还引用了米勒先生(采录者之一)致比较音乐学创始人霍恩博斯特尔的信函内容。信中提到关于他在中国录音的一些情况,且标有书写日期为1912年等。但该书没有提到这批录音的收藏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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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民族应互相学习,要以本民族为主,同时吸取外来因素。
西方需要东方,东方城要西方,我们可以而且应该加强交流,互本学习,共同提离。
——汉斯-彼得·施密茨
真没想到中国的古代音乐文化是那么绚丽多彩,你们是巨人,而我们欧洲只是侏儒。
——维尔纳·巴赫曼
我们并不必无条件地去喜欢每一种音乐。就像其他文化有权拥有自己的听赏习惯,我们也同样有权拥有自己的听赏习惯,但是我们无权认为我们的文化应比其他文化高级。如果用欧洲人掌握的标准
——沙和睦
去评价印尼巴厘的“克恰克”、中国的《春江花月夜》或者日本的某首尺八曲,那就好像用温度表来测量音程。
——沙和睦
一本书中的每句话都有其一定的意义,即使把它从有美联的地方摘了出来,它还是与上、下旬的意义紧密相联的。部分世界的历史或者一个国家的历史就像是从与它有关的地方摘出来的一句话一样,只有这个整体才为我们揭示全世界音乐文化史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