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位年轻律师的幸福与痛苦
公元1857年4月18日,克莱伦斯·西华·丹诺出生于俄亥俄州的肯斯曼,一个人烟稀少的小镇。丹诺从来都不喜欢自己的名字,他觉得这个名字既无聊又不雅,但他却无可奈何,如同背负着一个沉重的“十字架”。为此,他一直在心里埋怨父母。
克莱伦斯·丹诺埋怨父亲艾米鲁斯和母亲埃米莉,还另有原因。虽然他们在政治上属于自由思想者,但却沿袭了康涅狄格州清教徒祖先冷静客观的处世哲学。在他45岁那年出版的自传《法明顿》中,丹诺更加毫不隐讳这种情感.
这部自传描述了他在美国?村度过的难忘的童年。或许它并不完全真实,但却淋漓尽致地描述了丹诺的内心感受,被他称之为“人生旅程的洁本”、“既不真实也不虚构”。小说中除了人物的姓名和地点有所改动之外,其他所有细节都有源可寻。
“父亲和母亲太没有人情味了,”克莱伦斯。丹诺这样写道,“在我的记忆中,母亲从未亲吻过我,爱抚过我……我也不曾记得父母拥抱过我或是其他什么人。表达感情似乎是一种懦弱,而不是温情”。
丹诺若有所失地写道:“回首往事,我从未感受到父母与孩子在一起的天伦之乐。”整幢房子充斥的都是刻板的教条,并以?笞相威胁。晚上,他常常因恐惧受罚而辗转反侧;清晨,即使阳光明媚,在他眼里仍是阴霾密布。
丹诺的父母都是不可知论者,常常强迫孩子们去教堂和主日学校,但却从不让他们相信圣诞老人的存在。
1868年6月底的一天,艾米鲁斯。丹诺去学校听儿子与几位同学精心准备的演讲。当晚,艾米鲁斯对一个年轻的红头发演讲者赞不绝口,并预言他将成为一个伟大的演说家,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
丹诺回忆道:“如果父亲这样称赞我,我会把我的一切毫无保留地送给他,然而,他却对我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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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伦斯·丹诺当着检察官们的面挥动握紧的拳头。他已经让陪审团对他的罪行另眼看待,并敢于控诉钢铁托拉斯和国家建筑委员会。这些惯用行贿与诈骗伎俩的人单单将他挑出来施以惩罚,不是因为他贿赂陪审员,而是因为他是一个终生为劳动者奋斗的勇士。
——(旧金山简明新闻)
这场辩护是丹诺毕生事业中最伟大、最精彩的一次法庭之战。
——(时代周刊)
我们时代的三位伟大的美国人是:路德·伯班克、托玛斯·爱迪生以及克莱伦斯·丹诺。伯班克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帮助释放地球的力量;爱迪生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帮助释放大自然的力量;丹诺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帮助释放人类精神的力量。
——(基督教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