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开始时是一个单一的共同体——老师和学生的共同体。甚至可以说,它具有灵魂,即某种生机勃勃的核心原则。今天,大型的美国大学就是用一个共同的校名、共同的校务管理委员会和有关的目标结合在一起的一系列共同体及活动。对这种巨大的转型,有些人表示遗憾,许多人表示同意,还有少数人感到得意。但是,这应当得到所有人的理解。
今天的大学某种程度上或许可以通过它同过去的情况作比较而得到了解——同红衣主教纽曼的学术修道院作比较,同亚伯拉罕·弗莱克斯纳的研究机体作比较。这些都是它从中派生的理想类型,它们仍然构成它的一些居民的幻想。可是现代的美国大学既不是牛津大学也不是柏林大学,它是世界上的一种新型机构。作为一种新型的机构,它不是真正的私立,也不是真正的公立;它既不完全是世界的,也不完全脱离世界。它是独特的。
纽曼特别同培根的幽灵作斗争,培根在大约250年前曾经谴责“那种对心智的崇拜……人们由此过多地脱离对自然的思考以及对经验的观察,一直在自己的理性和幻想中反复折腾”。培根相信知识应当是为了人类的福祉和裨益,认为它“不应当像只满足取乐和虚荣的妓女,或者为主人驱使的女奴;而应当是能传宗接代和愉悦欢娱的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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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大学前校长,德里克·博克
仍然是对研究型大学这一美国最为出色而最不被理解的发明所做的最佳介绍。或许这是大学校长所写的最博学、巧妙和紧凑的书,可是义很明智地能经受时间的考验。
---西被大学,克里斯托弗·詹克斯
美国高等教育的传奇人物之一所写的最新经典。每一新版都包含重要而准确的预测 ---《大学:业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