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生,1965年中国人民大学附属中学初中毕业,1965~1972年在内蒙古插队。插队期间,结合农村实际,注重科学文化知识的学习及研究,就中国农业发展史及世界农业发展史发表过一系列文章,并就当时中国农村的现状提出了改革意见。
1973~1975年在内蒙古大学哲学系学习;1975~1980年在内蒙古商业学校教书;1980~1984年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农业经济研究所研究人员;1984~1990年任中央书记处农村政策研究室研究员;1990~1993年任《中国百业信息报》(后为《中国税务报》)社长兼总编辑;1993~1995年任西藏自治区林芝地区专员;1996~2009年任《中国税务》杂志社社长。
著有《超越左右说实话--财税体制与政府行为》(香港大风出版社2007年),《管理如歌》(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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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在当下中国提出“回到新民主主义”?张木生直言不讳,就是要为共产党“重塑合法性”。新“新民主主义”论的要点有叁。首先是“共产党领导”,党要掌控改革的绝对领导权,这是前提;恢复与巩固共产党的执政地位,是目标,出发点与归宿。其二,要"恢复以工人、农民为主","以工农联盟为基础"。这是重塑合法性的关键。
第叁,允许发展资本主义,同时,又能够“驾驭资产阶级”。
刘源和张木生就提出过要“卷旗不倒旗”,既要坚持“共产党绝对领导”的旗帜“不倒”,但却要“卷旗”,再也不提“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原因即在于此。或许在他们看来,“新民主主义”声誉尚好,可以为更多的人所接受,达成“共识”吧。
我注意到的有两点。一是军队少壮派的表态,这背后的“存在就是合理”的强权逻辑,和国家主义、军国主义的逻辑,而且不加任何掩饰,这都让人吃惊。
其二,刘源在会上的表现,虽然张木生表示是偶尔失态,但人们仍然从中感到了“痞子气和霸气”,如前文所说,这正是我最为警惕与担忧的。
虽然刘源已经宣布:“该告别不争论的时代”,但这些太子党和军队少壮派却处处摆出“舍我其谁”的“主人”姿态,所谓"争论"是必须以他们既定的意见为主导的,不过是“听取意见”中国太子党和军队少壮派的气势如此雄壮,不仅有当年老红卫兵的遗风,更有当今的中国经济实力的底气。
——钱理群
我觉得他写的这本书很好,纵揽古今,横贯中西,史论结合,鞭辟入里,很有中国人民的骨气……我想把这本书推荐给军人读读。
——张黎(原总参谋部副参谋长)
改革开放最大的错误是明明搞资本主义,却不敢告诉人民。
我不是网上说的代言人,我从没讲过代表他们(“第五代”)讲话。我只代表我自己。中外媒体采访,我都讲过,但还有人好那一口。
不仅好那一口,几乎“八国联军”都采访过我,而且是数次。我书中的军事思想概括成一句话:“能战方能不战”。而西方给我的定位:“共产党好战左派”,而且还捎带上刘源。
——张木生
用“新民主主义”代替“资本主义”是一回事情,我觉得其实是有它的合理性的,而且是比较好的。你(张木生)的方案当中提到了所谓国有企业如何把它改造成为大家分享的东西,实际上从这个角度来说它是一种可控制的资本主义,不但是可控制的,是一个节制资本主义,它又体现了所谓三民主义的理想在里面。
——萧功秦
用“共产党领导下的资本主义”概括新民主主义并不准确,重提新民主主义也不是为了给共产党继续执政找合法性,而是当前中国面临的问题用新民主主义的主张更能有效解决,同时新民主主义作为最低纲领有明确的方向性,可以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进一步完善的范本。
——杨松林
新民主主义可能是个公约数,具有内部矛盾的公约数。说比不说好,改比不改好,能够主动说、主动改,就是了不起。
平心而论,在中国共产党以往的纲领中,只有新民主主义比较实事求是,它真的是从半封建、半殖民地出发,从社会性质出发来立论的。
“回到民主主义”,这就是中国的必需。无民主则死气沉沉,有民主则生气勃勃。中国在生病,很危险,应该靠民主主义起死回生。
——鲍彤
张木生把自己的理论总结为三条:第一,超越左右,逢右必左,逢左必右。第二,不争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该把很多问题说清楚的时候了。第三,我们现在的需求和80年代一样。
所有的这一切又是为了同一个目标——重塑共产党的合法性。
——南方人物周刊:《张木生:再举新民主主义大旗》
新民主主义的政策合乎民意,更接近世界的主流标准。但张木生所谓“坚持中共领导”,需要进一步厘清。“共产党的确是中国目前唯一强大的政治组织。如果它允许别的政党起来,可能也会有逐渐整合的过程,其中有一段时间里需要一个秩序维持者,共产党肯定也会担负这个职能。由共产党主导中国走完宪政民主的道路,我觉得合理。”
不过,倘若领导地位是在遏制其他党派生长的前提下形成,则会引起争议。吴思说:“像现在这样的坚持是有问题的。”
——《炎黄春秋》总编辑吴思
“新民主主义”仍不脱左倾化的色彩,它将美国等西方国家看作国际霸权,暗示中国现在韬光养晦,未来再与“国际霸权”一争长短,这与领导层对国际局势的判断不一致。但张木生的主张超出了过去30年来中国改革的幅度,较激进左翼的主张更有现实可行性,又代表了党内强势群体的主张,有望达成某种共识、在一定程度上实现。
——《中国改革》杂志社原社长李伟东
认为这是“改头换面的'邓、三、科”。
——选举网的李文采
认为是“新国家主义的隐秘表达”,并“可能会成为中国下一步国家意识形态的理论来源之一”。
——萧瀚
张木生的“重归新民主主义”根本就不是在为执政党“寻找一种新的合法性基础”,而是在为执政党寻找一种“新的意识形态立足点”,从而试图为执政党的合法性基础增加“名正言顺”的逻辑力量。
“重归新民主主义”根本不可能像张木生所说的那么重大。
——方绍伟
真正要实施所谓新民主主义,一定要有一个规划和方案。这件事等于是第二次改革开放,而且是全面的改革,震动和影响都极为重大和深远,包括思想转弯与动员、方向与目标、内容与步骤、原则与方针,都要有一个大体的设计。要记取前30几年教训,理论不清楚,思想不透彻,认识不统一,动作不协调。不能再“摸”了,“邓三科”有局限性,改革需要信仰与理性。
——王霄(中国选举与治理网专栏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