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城的人听了很是不悦,纷纷拥进县衙向县官说:“泽城东北靠山如坐虎,西北缘水天龙吐,你站到嶕蛲山上看,左青龙右白虎,是濩泽方圆最好的地方,哪里置县也没有泽城好,亘古以来,泽城置濩泽县,少也有近千年,为什么要往走迁?”几方来人碰到了一块,内心里谁也不服谁,一个个吹胡子瞪眼睛,吵得热火朝天,争得面红耳赤,唾沫乱飞。坪上人说:“泽城地方小又窄,凤凰丘是堆土疙瘩,北留吃水咸又涩,坪上建城没话说。”凤凰丘的人气得火冒三丈地说:“泽城是在山旮旯,坪上建城也难大,北留偏东把边跨,唯独凤凰丘建城没话说。”北留人气得肚里如吼雷,火爆爆地说:“泽城地处低洼洼,坪上两头来风大,凤凰丘上跑不开马,北留建城没话说。”泽城人白眼珠子翻了几下,气呼呼地说:“坪上离泽城没多远,凤凰丘四面土坡坡,北留平坦地力薄,泽城是千古风水城,阴阳八卦早选定,谁要敢挪城,神仙皇帝都不允。”为争夺新县城建置,几家各说各理,一个个争得双眼血红,喉咙嘶哑,发烟冒火整整吵了三天三夜。县官听得头昏眼黑耳发麻。说坪上人,坪上人不听;说凤凰丘人,凤凰丘人不服;说北留人,北留人反目;说泽城人,泽城人拍着胸膛要动刀戈。闹得县官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
回到内房,县官茶不思,饭不想,只是“哎哎哎”地直叹气。妻子见丈夫如此难过,便问因何事愁得这般模样。县官将为难之事告诉了妻子,深深地叹了口气说:“这真是难办呀!”妻子两眼滴溜溜地一转,笑盈盈地说:“我当是什么大事,我给你出个主意,保证能行!明儿你叫他们几家回本地各自取来一斗细土,用秤称一称,谁家的土重,就把县城迁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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