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想象,所有这些条款(以及相关的重商主义条款,如补贴造船业和武器生产)对刺激英国贸易和工业、殖民,以及马克思所说的资本的“原始”(即前工业)积累——尤其是当我们回顾早先引文中出现的另一个术语时——意味着什么。
前面已经说过,在亚当·斯密的时代,法国长期以来在向资本主义社会演化方面准备不足。比它更差的是荷兰以外的其他欧洲国家,它们已为“发展”做好了准备。但我们如何解释工业革命的诞生地不是荷兰——这个最富有、贸易最成功的17世纪工业社会——而是英国呢?到19世纪末,英国即将成为的是——显然它是世界的主要债权国——18世纪晚期由荷兰充当的角色,荷兰的财富更多地由法国而非贸易和工业聚敛而来。这一解释存在于以下事实中:与工业时代相比,前工业时代的实力由什么构成?在工业化的诸多差异中,垂直(sheer)规模最为关键;荷兰的人口和地理面积都很小。荷兰几乎没有与工业产品或其他产品相关的资源。其堤坝不是用来防潮水的,而是用来造耕地的。1700年,荷兰的人口估计值为u0万,与英国的860万相比,简直是微不足道;到1846年,荷兰依然只有250万人口,英国则有超过2700万人口。同时,尽管与美国相比,英国面积很小,资源也很少,但它的煤、铁、羊毛和粮食作物却刚好满足了开始于18世纪中叶的工业革命的要求。
一个世纪后,英国已经完成了那场工业革命。摆在眼前的是那一过程的第二阶段——“第二次工业革命”。这一重大发展的基础是英国如何将其“过剩”资本投入使用,首先也是最重要的,是铁路的直接或间接影响。
人们普遍认为,到1830年,英国运河与公路网出现了,它至少又为英国的运输服务了四分之一个世纪。然而,同样在那四分之一个世纪里,铁路出现了两次“冲刺”。这种昂贵而新奇的发展必然会发生,大部分一也许是仅仅——归因于过剩的资本找不到利润足够丰厚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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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姆·乔姆斯基
适于经济学专业学生与非经济学专业读者阅读的启蒙读物。
——爱德华·S·赫尔曼
非凡的作品,它讲述了两个相互关联的故事——两个多世纪以来资本主义的民展,以及在思想上对前者加以支持或批判的经济理论的发展……论题丰富,见解深刻,充满智慧与激情,政论阐释经适当筛选。
——《澳洲政治经济学杂志》
阐释市场基要主义核心的及时之举。
——《经济问题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