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邀请<br>安娜·杜弗勒芒特尔<br>好客的行为只能是诗性的。<br>——雅克·德里达<br>我在此要陈述德里达的诗性的好客,随之而来的困难是讲述黑夜,讲述哲学思想中不属于白天、可见物、记忆等范畴内的东西。这就是要接近话语围绕着它而被安排的沉默,这是诗歌有时候发现的并且在言语或书写的活动中总是不被揭示的沉默。如果黑夜的某一部分铭记在语言中,那它也就是抹消语言的时刻。<br>外人的问题:外人的来到<br>第四讲(1996年1月10日)<br>雅克·德里达<br>外人的问题。不就是一个关于外人的问题吗?不就是来自外人的问题吗?<br>在谈论外人的问题之前,我们或许应该先确定这样一个问题:对于外人的问题(提问)。<br>我们如何来理解这种重音上的区别?<br>我们说,存在一个外人的问题。对这个问题的研究刻不容缓。<br>言语的黑暗一面,我们可称之为纠缠。造假者可以模仿画家的姿势或者作家的风格,也可以使他们特有的差异不被察觉,但是,他却永远不能把画家和作家的“纠缠”化为自己的,这使他们不得不无休止地向着这铭刻有他们最初印记的沉默回归。在这个围绕如此美妙的好客主题所编选的哲学文集中,德里达的忧虑、延缓了对临近的不可能的、不合法的地理轮廓的勾画。一种临近并不对应于一个从外面来的外人,而是对应于“对临近的接近”,这是内心中无法证明的轨迹,而在怨恨当中,它会坍塌。如果我们可以说谋杀和怨恨意味着所有对临近的排斥的话,这是因为它们从内部破坏了与他人的原始关系。外人,对好客的反应,就如同一千和鬼魂对话的人呼唤不要忘记他一样。德里达把一个主体的首要的烦恼对应于康德的平静化的理性,而这种主体的烦恼来自他人的闯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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