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A 巴黎讲演:<br> 能够在法兰西科学上这个最令人尊敬的地方谈论新现象学,对此我有特别的理由感到高兴。因为在过去的思想家中,没有人像法国最伟大的思想家勒内·笛卡尔(Rene Descartes)那样对现象学的意义产生过如此有决定性的影响。现象学必须将他作为真正的始祖来予以尊敬。可以直截了当地说,正是对笛卡尔沉思的研究,影响了这门成长着的现象学的新发展,赋予现象学以现有的意义形式,而且几乎可以允许人们将现象学称为一种新的笛卡尔主义、一种二十世纪的笛卡尔主义。<br>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首先以《第一哲学沉思集》那些在我看来具有永恒意义的主旨为出发点,然后阐释一种具有现象学方法和问题之特色的改造与更新,那么我也许事先便可以肯定,你们会对此感兴趣。<br> 每一个哲学的初学者都了解这些沉思的奇特思路。我们记得,这些沉思的目的在于对哲学进行全面的改造,包括对所有的科学进行全面的改造。因为各门科学不过是一门普遍科学——即哲学——的非自足成员而已。只是在其体系的统一中,这些科学才能达到真正的合理性——而在其迄今的发展中,它们还没有获得这种体系的统一。这就需要一种彻底的重建,以便满足作为在一种绝对合理论证的统一中诸科学之普遍统一的哲学观念。在笛卡尔那里,这种重建的要一门转向主体的哲学中得以实施。这种主体的转向是在两个阶段上进行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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