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艺复兴的时期,希腊人、罗马人的权威在思想界极其优越。为便于促进自由的发展,此权威非大加削弱不可。倍根及其他诸人,已竟开始了此种伟大的运动,以期廓清摧陷此等虐力。但是笛卡儿的影响愈益严重,愈益坚决,他的态度愈趋于不易调和的程度,他没有一点像倍根的对于古典文学的尊敬,他颇以忘却幼年时曾经学过的希腊文自夸,他的著作的感化力,乃在对于过去严格的完全的打断,并一个完全不借重于古人的组织观念的系统。他在自己的方法、自己的发明的基础上,期望将来知识上的进展,从而他认知这个智力的进展,将有很远的效果及于人类的境遇。他最初名他的《方法论》以“一个可以提高人性到完全最高度的普遍科学的设计”。他视道德的物质的改进为对于哲学与科学的依赖。
根据世界现今是较为高龄、较为成熟的见地,是认对古人独立的态度,已竟成了很流行的观念。倍根、笛卡儿并许多受笛派影响的人们都是这样。
巴士库儿是一位科学家而改信笛派的理想者,表示的尤其明显。他说,当那么多的世纪间,人类的全联续,应看作一个单独的人而不断的生存,不断的学问;在他的生活的每一阶段,此普遍的人,为他在从前的阶段曾经获得的知识所惠利,而他现在是在老年时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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