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同压制力量相抗衡,少数民族群体常常为争取其语言的地位做出不懈努力,试图使其成为完全受到公认的文化和文学表达载体。这些重新恢复或半制造出来的语言,许多是伴随着对政治文化敌意的抵抗而来的,如爱尔兰的盖尔语,新生共和国立陶宛的立陶宛语、犹太复国主义者的希伯来语。另一些语言则获益于对当地文化的情感和兴趣,通过比较温和的方式取得了地位,如法国南部的现代普罗旺斯方言、德国北部的低地德语、弗里西亚语以及挪威的乡村挪威语。要把早已失去文学重要性的地区方言变成真正的文化语言,这种执著的努力长远来说会否成功还很难说。现代普罗旺斯方言在语言保持方面的失败以及盖尔语很令人怀疑的成功显示了一种可能,即,随着近来复兴小语种的趋向,可能会重新出现言语平等化的形势,以更好地反映正在逐渐出现的国际主义倾向。
在现代社会使用一种国际语言是逻辑的必然,但大多数人对这种可能性持冷漠甚至反对的态度,二者形成了奇怪的对照。在解决这一问题的种种努力中,世界语也许取得了至今最大程度的实际胜利,但这种努力只影响了很少一部分人。这些人的国际兴趣和需要可能使他们渴望一种简单、统一的手段,至少用于某些目的的国际交流。只是在欧洲一些不太重要的国家,如捷克斯洛伐克,世界语才出于显而易见的原因取得了有限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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