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臣
正如我在前一讲中说到的,除了比较同一时期的两种文化之外,比较中国不同时期的同一现象也是有用的。比较的最重要部分就是,一旦发现差异,就要努力解释何以有此差异。如果比较两个不同的时代,这就等于要解释历史变化。在这个例子里,我将讨论一个还没有答案的历史问题。
不二臣是一个影响了科学的中国习俗,这是一个古代惯例,就是禁止一个官员为两个相继的王朝服务。许多学者甚至走得更远,即使他们在旧王朝不曾为官甚或没有为官前景,也拒绝为新王朝服务。
这种禁律似乎没有影响到元朝的汉人。蒙古人任命有才能的汉人天文学家从事始于1276年,的授时改历并不困难。这次改历的所有领导者都是忽必烈的私人顾问。他最亲近的顾问刘秉忠,出生于为金朝统治者服务的家族,但是他热情地为忽必烈工作,还招募了那个时代许多擅长所谓“阴阳”--即天文学、占星术和占卜--的高手。1276年南宋政府投降之后,前宋的天文学官员,比如陈鼎,就为蒙古人提供了北方人所没有的科学经验。此前他就参加过一次改历。他选择了效力。他不像前朝人,不愿意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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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思文(Henry Rosemont,Jr.),马里兰大学圣玛丽学院杰出教授
(席文的著作)为所有的后继研究提供了勇敢的、富有思想性的、严谨博学的基础。
——冯珠娣(Judith Farquhar),芝加哥大学人类学系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