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我认为,唐尼的反对很有说服力,但是他过于强调了水门神话的力量。“水门事件”的确是新闻界的神话,但我认为它对新闻界的影响更多的在于它承载的力量对“水门事件”之后新闻操作的影响,而不是引起任何具体的社会变化。但是记者中的神话是多方面的。在明知在磁带里对一名局外人说话的情况下,唐尼坚持认为,要呈现这个故事全面的、浪漫的版本,而不是充满怀疑的修正版。在与局内人讨论时,唐尼更愿意批评新闻界的做法。他的头衔是编辑主任,他对同事承认,自己一直对调查性报道感兴趣,但是他又说:“有一段时间——在伍德沃德和伯恩斯坦成为家喻户晓的明星之后——许多记者失去了他们的主见。太多的人沉浸在追逐的强烈兴奋中,它是一个非常、非常危险的阶段,在这个阶段,许多人引火烧身。”
一名负责任的主编应该如唐尼一样,根据不同目的和观众,很可能强调水门神话的不同侧面。的确,平心而论,关于“水门事件”与新闻界,存在着两种神话,唐尼利用了这两种神话。如果说“水门事件”中的新闻界是其中一个神话的话,那么新闻界中的“水门事件”就是另一个。一个神话编造另一个神话,关于新闻界在过去一代人中经历怎样的变化的一系列传说和感觉,被认为是关于“水门事件”怎样改变新闻界的一系列论点。第二个故事,新闻界中的“水门事件”,即“水门事件”催生了一个更具长久实力、更著名、更有进取心的新闻界。一系列可能的经验主义论点支持了以上看法:(1)“水门事件”导致年轻人进入新闻行业的兴趣激增;(2)“水门事件”在总统与白宫新闻圈子之间创造了空前的辛酸;(3)“水门事件”让记者变成了明星;(4)“水门事件”刺激了媒介对公众人物隐私的奇特的(这里常常被加上,极度的)兴趣;(5)“水门事件”导致调查性报道的空前(而且许多人认为是极度的)增多。这些关于“水门事件”以后新闻界的观点被广泛认同,但是它们是对的吗?如果这些变化发生了,它们能持久吗?如果能够,是否应该归功于“水门事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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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伯特·J.甘斯
舒德森在审视被人们广泛接受的真理,或者如他自己所称的神话方面,做得非常出色。这些神话,包括报刊把尼克松拉下马,或者里根是伟大的沟通者,或者电视对越战的报道致使美国人民反对越战。他对采访史的论述同样具有启发性。
——迈克尔·戴维,《泰晤士报文学评论副刊》
这本书对于想深入了解新闻事业在民主社会中的作用的读者来说是必不可少的。我发现它特别有助于理解各种新闻事业的惯例一一诸如采访,叙事形式。报纸本身。
——凯瑟琳·富尔顿,《哥伦比亚新闻学评论》
对于各个层级的想了解媒体与社会及媒体与政治的学生和教师来说,这本书是必备的;对于媒体从业者来说,也不要错过机会阅读本书。
——D.查尔斯·惠特尼,《新闻与大众传播学季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