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对于一个记者的难度来衡量,只要知道一个省级报业集团50年当中往往并没有新闻作品入选中国中学语文课本,就可以想象其难度。当然按现在一刀切的唯文凭论是不会认这些的。不过,四川大学的一位很有名的新闻博士生导师,还是对于我这样的由报社而不是由学校培养出来的记者,能够在新闻生涯当中,既有中学课本人选文章,又获得四川新闻一等奖和四川文学类最高奖而表示强烈的欣赏。据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的同r说,其实在本院,也没有身兼二任,在文学和新闻两方面同时拿四川省最高奖项的,四川毕竟是文人荟萃的大省。这不是说明我这个记者如何,而是说明报社培养新闻人才的能量,的确不可低估。也可以说,“做新闻”也是培养新闻人才很好的途径,甚至是比“做论文”更好的途径。
行万里路是新闻知识的源泉
我们这批记者当时走的是一条与书斋相反的道路。我们可能今天在长白山采访森林工人,明天在井冈山采访老根据地,后天又在云南石林采访中外青年联欢,甚至有一次刚刚采访了用劳动庆祝除夕的成渝高速公路的青年工人,第二天他就在隧道里被塌方掩埋了。
当我沿着云南虎跳峡的悬崖栈道,去为被玉龙雪山的飞石击中,牺牲在长江漂流采访途中的青年记者万明送葬,眼看着他美丽的妹妹将哥哥的骨灰洒在他刚刚跋涉过的浑黄的金沙江中的时候,我的灵魂无法不被新闻记者这个神圣的称号所强烈地震撼。
为了在中国青年报推出改革中的青年典型
最早的留学归来呼唤市场经济的理论工作者,重庆社会科学院的周天豹,我头戴矿灯,深入到这个人物曾经在贵州六盘水T作过的一个地下400米的煤矿矿井,去了解这个已经去世的青年学者改革思想形成的环境。这样用生命去投入的新闻采访和新闻研究的效果,绝不是我们现在坐在窗明几静的教室里所能获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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