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阿公!猫咪抓我!”6岁的我手上拿着被猫抢走一半的包子,朝屋里的阿公哭喊,阿公气呼呼地拿了麻布袋,把猫咪装进去,骑上脚踏车,“放山猫”去了。
在那个猫咪还没被宠坏的年代,它们都希望找到给吃的的人家,在庭院里落下脚来,偶尔享受磨蹭的乐趣。只是一旦犯了错,跟人的关系搞坏了,就得接受最严重的“放山猫”的惩罚。
所谓“放山猫”并不是真的把猫咪丢到山上去,而是放到市场一类人多的地方,让它们回归野性状态,自己讨食,重点是放山猫的过程,一定要“蒙布袋”,否则,据说聪明如猫,它们可能会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长大后回想起来,总觉得对不起那些无缘的猫咪,也许是放的山猫太多了,这些家伙的后代子孙逮到机会,一只只回来“讨债”。
1991年,一只毛色雪白的黑白花乳牛猫,在母亲的“食物引诱法”下,流浪到我家。我们惊艳于它优雅的毛色与体态,它不是我们家第一只猫咪,却是第一只进住房子、爬上沙发、脾气糟糕的霸王猫。
它有个平凡的名字——“阿咪”,却有着超“不凡”的猫脾气,以爪还爪、以牙还牙,是一年到头上演的戏码。奇的是,自它来了,再没人提过“放山猫”这回事。一来我们长大了,有了爱护动物的意识;二来显然我们中了猫蛊,而且至今无人能解。
偶尔母亲会指着我家那群饱食、饱睡终日,却不事生产的猫儿们,对着我们几个“拾猫小童”说道:“这些家伙必然是前世被你们始乱终弃的情人,现在一个个来讨债了!”
多年来,许多猫狗在我生命中来来去去。尽管我对猫狗的爱没有分别,但画笔下的动物,始终以猫居多,也许是猫咪鲜明的个性、多变的姿态,为它们争得更多的演出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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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潮猫部落格“三猫blos blos斋”格主 三猫妈妈
各位猫族的朋友们,假如你们家的猫奴买了这本邪书,不要犹豫,一定要马上摧毁!力悍我们猫咪的高雅形象。
——台湾妙卡卡“猫猫涂鸦”当家-(肥)哥基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