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br> 第八章 传奇的发展:亨利·埃伦伯格<br> 埃伦伯格坚持否定这一证据.在他早年的评论中,这本是与布洛伊尔描述的“精力无处释放的年轻居家女孩”的形象相矛盾的,而现在它还与“病人可能患着重病呆在维也纳附近的疗养院”的观点相冲突。当然,布洛伊尔从来没有坚持过这两个解释中的任何一个,而它们却被看做是被呈现在读者面前的1882年的照片所推翻。因为布洛伊尔从未在他的案例记录中说过那种会使人以为伯莎绝不可能在治疗结束之后在康斯坦茨看上去很健康并戴着骑士帽的话,也没有说过让人觉得1882年她呆在维也纳附近的疗养院的话。事实上,照片所给出的真正信息是埃伦伯格意识到却不愿面对的:正如布洛伊尔表明的那样,伯莎。帕彭海姆在布洛伊尔的治疗结束之后的确不受连续病痛之苦了。照片显示的正是1882年伯莎的确是一个“看上去健康而喜好运动的女子”这个事实,但埃伦伯格绝不会让这个证据污染他的结论,他的结论依旧是:最后,在布洛伊尔的治疗结束之后,她仍旧是一个有着禁锢性反应的病人。<br> 在埃伦伯格早年的解释中,他看上去就有被拖人两个不同方向的趋势.他依赖于伯莎的行踪这样一个如此微弱的证据,加之他明显误读了布洛伊尔对此信息的陈述,表明他极度怀疑布洛伊尔的叙述,并利用任何可能获得的方法朝着不信任布洛伊尔的方向阔步前进。于是,琼斯1953年的那个版本就像是给埃伦伯格的礼物,至少从埃伦伯格读它的方式上看是这样。但这个版本的出现却造成了一个问题,从而产生多个方面的明显错误。1970年,埃伦伯格把关于伯莎的治疗及其之后数年的进展这两个不同的结论压缩在一起,两年后的今天,当埃伦伯格用克罗伊茨林根文件的发现来怀疑布洛伊尔的证据时,他就已经有了研究基础,而且也有了时机去怀疑,这次的证据与琼斯不可靠的资料完全不同。<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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