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中层阶层(或者缩小下范围,工薪阶层)的真理可能变得越来越正确。尽管工会的法律地位还不确定,但是在美国内战之后,他们的力量开始越来越强大,19世纪80年代加速发展,90年代中期遭遇经济大萧条,而后又重整旗鼓。一般的美国工人都会在新的机器工业中找到一份工作,而他们作为工人的这种自主权也会被劳动组织吸收。不管一个工人在努力生存过程中持有怎样的个体性,他们都完全融合进集体了。<br> 1902年,美国工业委员会对于工人工作生活的失控表示了担忧,因为委员会只有在实践中才会了解民主和自治,而习惯“绝对服从工作的人将这种顺从的姿态带入平常的生活中。而在股市中寻找一个解决方案,总是有某种理由的。博爱的希望还没有完全破灭,工人们通过成为股东成为他们产业政府中的一分子。”但工业委员会对此并不抱希望,他们认为,工人只有将自己与同伴们组织起来才是潜在的唯一有可能对抗公司势力的力量,并且总结道,“鉴于工业控制的组织势力和规模越来越大,任何认为工薪阶层可以通过个人持有股票所有权的手段有效参与大产业政府的想法都是不切实际的。”委员会这种消极的预测从治理的角度而言无疑是正确的,但是却没理由认为就算是雇佣工人都没法通过股权而参与新的集体经济生活。<br> 警惕的美国人越来越清楚,股市是美国的未来。而基于这种认识,随之而来的是这种信念——为了民主,必须保证股市的安全。美国需要市场改革,而市场改革需要诚实和透明,也需要像那个“可怜人”那样的小投资商。一个作家质疑道:“我们的制度难道不存在某个极大的漏洞吗?它允许百万富翁以百分之几百的概率来增加几百万的资本,而小资本家们却受制于储蓄银行的那点小利息或者价值不明的投资。”这个作家希望诚实的市场可以对“工人和大众”开放对公司股的投资“为他们提供发展的机会”。显然,股票市场在城市化、公司化的美国大显身手的时候到来了,它的作用和土地在历史上的地位差不多。<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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