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有巨大的革命意志推倒重来，却从无耐心步步为营。从清末的改良开始，中国也已经有了100年的社会发展历程，但这100年里由于太多的“推倒重来”“多干快上”而缺乏现代公民社会应有的积累和底蕴。然而现实中，我们的逻辑总是那么直接。正是因为推倒重来的成本过大，因此维持稳定成为了一项重要的任务。随之而来的，是维稳的成本。网上有段子说，现在中国维稳的开支已经超过军费开支，说明中国目前怕内部动乱甚于外敌入侵。当然这仅仅是段子，但是从中不难看出一些民意。王学泰说过，如果无法建立公民社会，就有江湖社会的可能性。天哪，江湖社会！既然维稳和推倒的成本都如此巨大，那么，有没有性价比较高的一条路呢？答案是两个字，演化。这是一条低成本的路。演化的成本是指，要形成一个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趋同、短期利益与长期利益趋同的体系或者行为而所要付出的成本。这个成本包括各方博弈所付出的代价以及时间的成本，因为达到上述目标需要多次博弈才能够形成。社会演化没有捷径。以前我们总说个人利益服从集体利益、短期利益服从长期利益，然而我想这不是本意。“服从”可以通过强制来做到，比如通过暴力机构的监督，而“趋同”也表现为个体行为的自愿性。博弈理论中的囚徒困境，揭示了局部利益与整体利益的区别，重复博弈则揭示了短期利益与长期利益之间的关系。简单地说，当两个人刚刚认识的时候，彼此之间当然有戒备心理，如果一起做事情，当然会尽量为自己考虑，即个人利益最大化。但是我们都知道，很多事情是一个人做不成的，需要集体的力量，如果个人利益损害了集体利益，以后别人是不会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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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投融资平台分析》
一次性经济不好，推倒重来更差。这100年里由于太多的“推倒重来”“多干快上”而缺乏现代公民社会应有的积累和底蕴。建立一个可持续、可监督的公民社会，需要我们自己去发声、去做、去博弈。首先，去做一个合格的公民。多一点耐心，去建设，去演化。
——《一次性经济》
事业单位新一轮改革的呼声又起。2011年4月颁布的事业单位分类改革时间表将目标规划到了2020年。这届政府，不光明确了自己在事业单位改革上的任务：预计到2015年，中国将在清理规范基础上完成事业单位分类；还给之后的政策埋下了伏笔：到2020年，中国将形成新的事业单位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
——《事业单位改革：原因、内容与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