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其他所有纪传体的正史一样,《三国志》以人系事,分别立传。同一事分别见于不同人的传文当中,详略深浅随分而安,常需要交相参阅,抽丝理绪,才能观揽本末原委。陈寿由蜀入魏,写“志”时身为晋臣,述三国史以魏为正统,而又对蜀心有所念,取舍扬抑之间难免时有曲笔。个人经见受到限制,遗漏或偏颇,亦在所不免。裴松之后来超脱,博采群书,于补阙判疑之外还有惩妄论辩,对传存三国史事的确是非同寻常。但其间率略、繁芜之处不少,后人据以读史,也需要小心识别。加上以《三国演义》为代表的文艺作品的影响,自古及今,史学与文学相混,真像与偶像并存,解读三国历史,更须循史求真。这就要求重新审视的时候,要从“陈志裴注”以及相关史籍中,有字处读出无,无字处读出有,有无相生问读出历史奥秘来。而重新评说的关节所在,主要在于正本清源,洗却曹操脸上的白粉,摘掉刘备头顶的光环,替诸葛亮祛除墨泼的妖气,将关云长请下人为的圣坛,让东吴英杰重现雄姿英发,许司马父子共与光影流连。
从有字处读出无,从无字处读出有,从有无相生间读出历史奥秘来。洗却曹操脸上的白粉,摘掉刘备头顶的光环,替诸葛亮祛除墨泼的妖气,将关云长请下人为的圣坛,让东吴英杰重现雄姿英发,与司马父子共与光影流连。 本书是关于《三国演义》的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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