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越位谋事孔子说:“不在那个职位上任职,就不要考虑那个职位上的政事。”《泰伯篇第八》做人要安于本分,不要越权干涉不属于你该管的事,否则容易引起麻烦。不妨心平气和、实事求实地问一句,该你管的事是否尽职尽心地管好了呢?每见有好多人,自己本分本职工作尚未干好,就东家长、西家短地管起别人的工作来,这种人实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把岗位上的事做好子张请教政事,孔子说:“处在岗位上勤奋不倦,做事要忠于职守。”《颜渊篇第十二》忠于职守,精勤不怠,要是每个人都把自己岗位上的事做得出类拔萃,让国家满意,让群众放心,这就是政事,天下第一流的政事。
君臣父子都要做得像样齐景公向孔子请教政事,孔子回答:“做国君的要像国君,做臣下的要像臣下,做爸爸的要像爸爸,做儿子的要像儿子。”齐景公说:“好呀!要是果真国君不像国君,臣下不像臣下,爸爸不像爸爸,儿子不像儿子,即使粟米充足,我能吃得下吗?”《颜渊篇第十二》治国之道,要让天下百姓各司其职,各自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才能够使整个国家进入一个良性循环的轨道,从而达到天下大治的目的。要让天下百姓各司其职,各自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最重要的还是从国君自身做起,从大臣自身做起,从做老子的自身做起,从做儿子的自身做起,讲求道德,践行人伦,让精神文明的灿烂之花开遍国中。否则经济上去了,吃穿不愁,可是道德沦丧,男盗女娼,上梁不正下梁歪,哪里还像个国家?齐景公是个奋发的明君,难怪他要发出感叹:要是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即使粮食满仓,可我又如何咽得下去呢?果断、通达、多艺都可以从政季康子问:“仲由可以让他从政吗?”孔子说:“仲由果断,有何不可以从政?”又问:“端木赐可以让他从政吗?”孔子答:“端木赐通达,有何不可以从政?”又问:“冉求可以让他从政吗?”孔子答道:“冉求多艺,有何不可以从政?”《雍也篇第六》在孔子的眼里,仲由果断,端木赐通达,冉求多艺,无论果断、通达、多艺,只要他有才干,无不可以从政,在政治上施展一番抱负。孔子一生,风尘仆仆,周游列闻,游说诸侯,真想在政治上一展身手,可是当他来到陈国之际,自感年华老去,精力衰退,于是乎动起了回到家乡栽培后贤的念头。此刻,在答季康了子问中,孔子认为仲由、端木赐、冉求,都是做官的料,这一方面是基于对于各弟子的深刻了解,同时也是心灵深处,希望自己的政治主张通过弟子为官得以实施。
改革促使国家发展孔子说:“齐国一旦实行改革,就能够达到鲁国的文明;鲁国一旦实行改革,就能够抵达先王的大道了。”《雍也篇第六》孔子在某些方面是保守派,在某些方面又是改革的先行者,从这段语录中,我们看到了孔子改革求强的思想闪光。不过,孔子这里所说改革,不是指经济上的,而是指政治上和教育上的。因为从当时经济实力看,齐围的综合国力要远远胜过鲁国。然而孔子认为,齐国虽强,可是实行霸道;鲁围虽弱,可是循守礼义。所以改革必须从政治和教育入手,要是齐国的政治和教育一旦实行改革,那就能够达到鲁国礼义之邦的精神文明水准。要是鲁国政治和教育一旦进行改革,那就更加可以进一步地抵达先王仁政,合于王道了。
为政者要带头端正自己季康子向孔子请教政事,孔子回答:“所谓政,就是正呀。要是你用正道带头去干,谁敢不正?”《颜渊篇第十二》同样一个问题,子贡问政、子张问政、齐景公问政、季康子问政,回答都不一样。就好比同样一个问仁,孔子对于颜渊所问,仲弓所问,以及司马牛所问等,答得都不一样,以见因人施教、区别对待的妙用。季康子是鲁国权臣,为富不仁,孔子对他很有看法。一次,季康子问孔子怎样治国为政?孔子就冲着他说:“治政首先要自身端正,假如你自己带头端正了,谁还敢不端正呢?”正是一语中的。所谓自身正,不令而行。季康子自身不正,窃国者侯,要让天下盗窃不行,这就难了。
君子之德如风季康子向孔子请教为政之道:“要是杀戮无道的坏人,亲近有道的君子,怎么样?”孔子答道:“你治国为政,何必采用杀戮的手段?你想向善,自然百姓就会向善。君子的德性好比风,老百姓的德性如同草。草上的风,一定会把草吹得倒向一边。”《彦渊篇第十二》季康子问政,孔子要他自身端正,以此作为天下人的榜样。现在,季康子再次问政,并提出杀掉坏人,亲近君子。孔子不同意他的观点,认为为政的好坏不在于杀戮,而在于自己洗心向善,以身作则,君子之德,风过草上,草必随风而倒,由何愁天下不治呢?”在位者要以身作则季康子担心盗贼,向孔子请教,孔子回答:“假如你不贪财,即使悬赏百姓也没人会偷盗。”《彦渊篇第十二》在位者要以身作则,身正则令行。季康子问政,孔子要让他先正自身,所谓政者正也。此番季康子又请教孔子怎样对付鲁国多盗窃。孔子直接揭出季康子的短处道:“要是你自己不贪心,即使悬赏让老百姓去偷去盗,老百姓也不会去干。”不留情面,善于斗争,在温良恭俭让之外,我们又看到了另一个“刑天舞干戚”式的孔子。一言兴邦和一言丧邦鲁定公问:“一句话就可以振兴国家,有这事吗?”孔子回答:“一句话不可期望它有这么大的能量呀!人们说:‘做国君难,做臣子不容易。’假如知道做国君的困难,不就近似于一句话就可以振兴国家了吗?”鲁定公又问:“一句话就断送国家,有这事吗?”孔子回答:“一句话不可期望它有这么大的效力呀!人们说道:‘我做国君没什么快乐,只是我讲话没人敢违背我呀!’假如国君的话讲得对而没有人敢违背,不也很好吗?要是国君的话讲得不对而没有人敢于违背,不就近似于一句话就断送国家了吗?”《子路篇第十三》鲁定公问一言兴邦,一言丧邦,孔子认为,不可以把一句话的期待值看得太高,关键还在于国君治国,采取什么态度。比如做国君难,做臣子也不容易。要是做国君的果真知道做国君的困难,那他在治理国家上就一定会尽心尽力,宵衣旰食,如果这样下去,国家不就可以振兴了吗?反之,要是做国君的滥用自己的权威,即使讲了错话也没人敢出来纠正,这样弄到后来,很可能就有亡国的危险。从这个角度来看,似乎也可以解释为一言丧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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