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与诗人一样,注定是烦恼的。哲人是思想家,如同罗丹雕刻刀下的那位裸体沉思者一样,他赤裸裸,一丝不挂——毫无伪饰。 我们的“哲学匠”(尼采语,即哲学工作者,以哲学为职业、为谋生手段)比比皆是,“哲学家”(亦尼采语,以哲学为寓所、为生命,因为哲学乃是一种生活,是一种生活态度)则凤毛麟角。哲学家注定是苦恼的,他的笑是苦恼人的笑,他深切感受着人类苦难命运。他也开怀大笑,前仰后合地笑,泪花闪闪地笑,但那是嘲笑,因为生活本身不值得朗声大笑,生活中充满荒诞离奇,这是对理性的嘲弄。对哲学教授职称的评定,安希孟 1945年10月生,籍贯山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