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非不自然的事业
可惜这是凭着记忆写下来的故事。如果当初能够带回小心收集的资料,或将可以写成非常不同的故事。一本本写满记事的簿子,小心抄誊的记录,第一手的描述,还有图片——全都丢了。有些鸟瞰城市和公园的照片记录许多街道、建筑里里外外美丽的景象,还有那些动人的花园,最重要的是那些女人本身。
没有人会相信她们的长相。谈起这些女人,怎么描述都没有用,何况我向来都不擅长描述。但无论如何还是应该做,在那个世界之外的人应该知道那个国家。
我没说那是在哪里,惟恐一些以天下为己任的传教士或商人或贪婪的土地开发商会强行进入。我只能说没人需要他们,何况他们若真找到了那个地方,恐怕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事情的开头是这样的。我们三人既是同学又是朋友——泰利·尼可森(我们以前都叫他老尼克,理由正当)、杰夫·马格瑞夫、我,范·戴克·简宁斯。
我们认识经年,虽然各有差异,但也有许多相似之处,对科学都感兴趣。
泰利很富有,可以为所欲为。他最大的目标就是探险,以前常常大呼小叫说现在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探险了,只剩补钉和塞牙缝的去处。他可真的把牙缝都塞满了。他多才多艺,特别擅长机械和电力,拥有各式的船舶和机械艇,还是顶尖的飞行员。
没有泰利,我们不可能经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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