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后出版了许多论文如《论民族文学》、《民族文学的重要性和途径》和专著《美国文学评论》(1830),强烈地反对加尔文主义,主张废除农奴制,加强公共教育,改善工人的劳动条件。这些作家受到一些同代人的嘲笑和讽刺,但仍坚持自己的主张,探索反映美国生活的新的文学形式,努力构建富有自己特色的美国新文化。虽然困难重重,前进道路上长满荆棘,但他们并不灰心失意,仍在文学园地里苦苦耕耘,播下独立自主的种子,为后来美国文学进入世界文学之林扫清了障碍并指明了方向。
爱默生在《论自然》、《美国的学者》、《论诗人》、《论艺术》等论著中反复强调建立独立的美国文学和文化的重要性和主要途径。他在《论自然》里明确地指出:“我们已经倾听欧洲优雅的缪斯太久了。”“这里有新的土地、新的人民、新的思想。我们要求拥有自己的作品、自己的法律和自己的宗教。”显然,爱默生坚决主张一个新国家新民族必须拥有自己的新文学新文化,不能继续步英国作家的后尘,被欧洲读者当为英国文学的分支。在《美国的学者》中,他又进一步发挥了这个观点,指出:“我们依靠别人的日子,我们对外国文化知识漫长的学徒期该结束了。我们周围正在走向生活的万千百姓不能靠外国宴席上的残羹剩饭来喂养。这里发生的事件、这里的所作所为,应予以歌颂,它们要唱出自己的歌。”爱默生第一个大胆地宣称:美国诗歌将进入一个新时代。
创建美国自己的民族文学并不是轻而易举的。爱默生呼吁美国作家要为完成这个历史使命付出艰苦的劳动。他说:“我们一定要用自己的双手来工作。我们一定要表达自己的思想。”因此,他要求美国作家和学者要独立思考,一面认识自己,一面观察自然,博采众长,勇于创新,写出反映自己时代的作品,为人类进步作出应有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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