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时尚的叫五十年代的酒吧门口,两个年轻男子站着,四处焦急
张望,分明是在等人。
外型比较沉实那个说:“还欠十分钟就开场了。”
另一个沉不住气,“你说我们兄弟俩可是倒楣,好不容易接了这个场
子,莉莉却忽然私奔,留下一张条子:‘爱情是女人生命的全部’。走得
影踪全无,我要是再见到这女人,要请她吃耳光。”
那大哥笑笑,“旧人不去,新人不来。”
“新人叫什么?胆敢迟到。”
“大刘介绍的人,大抵不会错,唱过今晚再说。”
年轻那个仍然喃喃咒骂:“会有什么好货色,索性不到也罢,我不信
曹氏兄弟会就此垮掉。”
他刚想掉头,忽然一个人形匆匆自路口奔来。
这一整条街酒馆林立,各出奇谋,争取生意,霓虹光管特别灿烂,照
得半空成为不夜之天,相映之下,一个小小纤细穿黑色大衣的人形,显得
特别寂寞。
她走近了,怯怯问:“两位等我?”
“你迟到!”
“对不起,地下铁路过节特别挤。”
“你有无听过计程车?”
“车资要百多元,太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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