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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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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东京塔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7543630680
  • 作      者:
    [日]江国香织著
  • 出 版 社 :
    青岛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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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江国香织,生于1964年,毕业于日本目白学园短期大学,英文专业,工作一年后曾赴美留学一年。1987年留美期间的处女作《草之丞的故事》摘得“小小童话大奖”。江国香织创作势头惊人,写作体裁遍及各种文学形式——小说、随笔、翻译,还有诗歌。十几年来,她已出版了各种体裁的作品74部,如加上改版(普通版式改成袖珍文库版等),则总数高达87种,可谓著述丰赡。作品问世以来连连获奖——初出茅庐,便以小说处女作《409拉德克利夫》(1989)夺走了法国费来那奖,成为日本得此奖项的第一人;同肘,她还是坪田让治文学奖(《芬芳的日子》,1990)、紫式部文学奖(《一人一闪亮晶晶》,1991)、路旁之石文学奖(《我的小鸟》,1997)、山本周五郎奖(《既不安全也不适合游泳》,2002)等多种文学奖项的得主。
  王超伟,1971年10月生。博士。2001年6月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日本研究系。主要从事日本文化、思想史方面的研究,并兼做日文翻译工作。目前已出版专著《20世纪初日本外交思想分析——军事扩张路线的批判者吉野作造》及论文多篇。出版有《滑稽三人行——智斗怪盗X》、《滑稽三人行——怪盗X的再挑战》、《滑稽贼修炼中》、《滑稽宇宙大旅行》、《滑稽股份公司》等。参与2002年新版《日汉大辞典》约16万字的翻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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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作者江国香织在《东京塔》中描述了一些社会现象,例如高中生在成长过程中对爱情和人生的不同理解和体验、家庭生活中的婚外情等,这些都是人们所关心和关注的问题。作者在描述这些现象的时候,并没有加进自己的任何主观评价,只是通过细腻传神的笔触,生动地进行了艺术再现而已。比如小说中婚外情的主要当事人,无论是诗史还是喜美子,客观上都各自有着发生婚外情的原因,姑且不管这种原因是否能够成立,但作为一种社会现象,它却是客观存在着的。作者只是将这一问题在小说中揭示出来,至于对这一问题做怎样的评判,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作者所追求的只是尽量接近生活的真实。在小说中,诸如此类的现象还有许多,但不管怎么说,提出问题,让读者在阅读中去各自感悟——这,也许就是小说的魅力所在吧。
  诗史和喜美子是小说中两个男主人公相恋的对象,从在社会中充当的角色而言,她们都是已婚的女子,而且也都有着起码在表面上看来颇为幸福的家庭(实际上她们自己也并不否认这一点),但她们却都产生了婚外情。不过,她们对婚外情的处理却又都是极为理性的,都有着最低的限度,那就是她们都不愿让自己的婚外情危及自己现有的家庭生活。这样,她们便可以既不失去现有家庭生活的幸福,又能不失去对“机械的日常生活中有一些浪花出现”的一份渴望。
  耕二喜欢大龄女人是有理由的,就像他曾对透说过的那样,并不是因为大龄女人的身体有什么特别,或者是因为她们无需为钱烦恼,也不是因为和她们一起走在路上会引人注目,更不是因为她们不会严肃地追问将来会怎样,而是因为一个极为单纯的理由:大龄女人更加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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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作者江国香织在《东京塔》中描述了一些社会现象,例如高中生在成长过程中对爱情和人生的不同理解和体验、家庭生活中的婚外情等,这些都是人们所关心和关注的问题。作者在描述这些现象的时候,并没有加进自己的任何主观评价,只是通过细腻传神的笔触,生动地进行了艺术再现而已。比如小说中婚外情的主要当事人,无论是诗史还是喜美子,客观上都各自有着发生婚外情的原因,姑且不管这种原因是否能够成立,但作为一种社会现象,它却是客观存在着的。作者只是将这一问题在小说中揭示出来,至于对这一问题做怎样的评判,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作者所追求的只是尽量接近生活的真实。在小说中,诸如此类的现象还有许多,但不管怎么说,提出问题,让读者在阅读中去各自感悟——这,也许就是小说的魅力所在吧。已婚,却仍然寂寞。日本小说《东京塔》佩带着“离经叛道”、“不伦之恋”的荆棘桂冠,向我们讲述了两个中年女人与少年的错位爱情。一个她,纠缠在肉体的欢愉和精神和苦痛中无法自拔;一个她,只是简单地约会聊天,似乎见到彼此就已经足够。成熟女性的责任与青春恋爱爱的激情融成了完整的自我,但也被硬生生地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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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给篮球比赛加油?”
  诗史夹一块半熟鸡蛋炒芦笋放进嘴里——这是她每到这个店里必点的小菜,兴致勃勃地问,
  “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吗?为什么去呢?”
  隔着玻璃窗,可以看到装饰着彩灯的树丛。
  “别人邀我去的。”
  透回答说,
  “闲着也是闲着。”
  诗史微微侧过头,静静地看着透。
  原来,昨天透和大学里的朋友们一起去看篮球部的比赛了。他把这事告诉了诗史。比赛无聊透了。锦标赛一个回合两场比赛,分上、下午举行。透所在的大学上午大获全胜。比赛的时候,透一直在看窗外。尽管窗户位置太高,只能看见树枝和天空。
  “昨天是星期五,你干什么了呢?”
  透喝一口红酒,调整了一下情绪问道。
  “我在店里呀。”
  诗史回答说。她的食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红色戒指。在透眼里,她那纤巧的小手戴上这么大的戒指实在有点孩子气,不过倒是挺漂亮。
  诗史基本上不吃什么。主食总是只取一碟,剩下的自然就都由透收入腹中了。
  “你再说点什么嘛。”
  诗史催道。和透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这句话。
  “你说话的时候特别动人,说出的话还很好听。”
  “很好听?”
  透这么一问,诗史补充说,
  “对呀。你说的都是真话,没有一点虚伪和造作。”
  两年前第一次和诗史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说的——“你再说点什么嘛”。那时候,他被约出来,替妈妈陪她在一家灯光微暗、别有情调的酒吧里一起喝了酒。
  “你送我回家吧,回去的时候我给你叫辆的士。”
  就这样,他陪着诗史一起走回了她的公寓。
  “拉着我的手好吗?我不喜欢走路不拉我手的男人。”
  诗史一边走着一边用手机叫了辆的士。他们走到公寓的时候,那辆的士已经等在那里了。诗史塞给透一万日元,让他坐车回去。半年以后,透才第一次走进诗史那间供有观音像的起居室,并踏入那间放有红木桌子、由深蓝色和茶色烘托出和谐气氛的卧室。
  两年前的那一天,透让诗史走进了自己的生活。尽管他本没有想要这样。
  吃完蘸了甜酱的烤鸭,透说起了耕二。他讲了和耕二在涩谷见面的事。透经常在诗史面前提起耕二,诗史也记得清楚,听透讲的时候就像在听他们共同的朋友的事情一样。
  很是兴致勃勃地,而且常常是倍感亲切地听着,
  “耕二君是不是长得像个大猩猩?”
  诗史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大猩猩?没有没有,他不是长成那样的。”
  透有些困惑地回答。耕二的脸是属于很有骨感的那种。
  “怎么?不是呀!”
  诗史说着点燃了一支烟,轻轻一笑,侧过脸去吐出一口烟雾。
  “每次听你讲到他的时候,我都觉得他长得像大猩猩似的。”
  “有意思,下次我把这事儿告诉他。”
  透一下子变得兴奋起来。耕二肯定会生气的。
  一个服务生过来问要些什么甜点,被诗史轻轻摇摇头拒绝了。
  “咖啡去我家喝吧。”
  这不是提议,而分明是决定。诗史总是这样,什么事都很有主见。
  店里规定即使一个客人也没有,工作人员也不准打球。耕二认为这个规定是合乎情理的。白天的客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店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
  台球场真是一个好地方。台球打得很臭的家伙一般不会来。凡是到这里来的,无论是一伙一伙的学生,还是一对一对的情侣,球都打得相当不错。
  中午是和喜美子一起睡的。他们是在情人旅馆度过两个多小时的美好时光的。
  自从十六岁和当时的女友经历过第一次以后,耕二一共和八个女人——包括付钱的——一起睡过。其中和喜美子在一起的时候是最让人难忘的。绝对与众不同。耕二不知道是因为两个人性格相投还是因为丰富的做爱技巧,反正跟喜美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有激情。很有激情!对,这个说法再恰当不过了。
  喜美子是个热衷于参加各种学习班的人,因此每周都要外出四次。开着她那辆红色的菲亚特。
  菲亚特。耕二颇为得意地回忆着。这辆红色的车子还是自己跟喜美子的“红娘”呢。那还是七个月前自己在某比赛会场的停车场打工时的事。耕二当时的工作是停车引导员,他手里拿着步话机,按照坐在控制塔那里的工作人员的指示把一辆辆车子引导到相应的位置。
  喜美子被安排的车位恰好在角上,她开始犯愁了。更让她头疼的是她的车前还停着一辆大家伙。喜美子打了好几次方向盘都没能进到自己的车位上,真是出尽了洋相。这一切耕二在外面都看得清清楚楚。终于,喜美子旋下了车窗,没好气地叫道:
  “能帮我倒一下车吗?”
  “我的工作不是帮人倒车的。”
  耕二拒绝了。因为事先已经有人交待过他不能代替车主开车。
  “求你了。”
  喜美子伸出一只手做作揖状央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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