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物主赐予了人类数不清的颜色,而我们则太愧对这美意,在日常生活中,颜色被我们运用欣赏得太少了。 这是我常常发出的感叹。<br> 常听见有人说,某种颜色高雅,某种颜色俗气;某种颜色适合我,某种颜色我穿特怯。于是颜色被偏见分成了三六九等,于是有些颜色被不公平地打入了冷宫。<br> 欧洲人对颜色的接纳范围要比我们宽容得多。1995年1月初我到英国时,牛津城正笼罩在寒气和雾色之中,“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下午3点半,就已是暮色苍茫,街灯初上了。气候虽然使人沮丧,但人世间的色彩却给了我希望。牛津是个颇有味道的古城,每当我听讲课、去邮局、逛商店时,走在牛津的街上,从灰蒙蒙的薄雾和雨帘中望去,不经意间看到一个有心的家庭主妇在自家门前放置的色彩鲜艳的装饰物或是盆花,或是偶尔透过没有放下纱帘的窗户看见当地人家中那色彩斑斓的家庭环境时, 人至暮年,回眸此生,当世间恩怨一笔勾销、人生冷暖灰飞烟灭之际,除了感慨万端,往往多了几分宽容、忏悔、自责和感激。 以他所处的年代、所共事的人物、所经历的事件、所创造的艺术,必是感悟甚多,感恩甚多。这也正是人们期待着从传记的字里行间所能品味出来的。生性“胆怯”、 “羞涩”的索尔蒂,首先把自己的成就归功于勤劳、勇敢的犹太母亲,他深情地回忆说,是母亲最先发现了自己的音乐天才,节衣缩食,为儿子请钢琴教师,并鼓足勇气请求声名显赫的柯达依教儿子作曲;父亲是一个过于善良的人,他的轻信致使生意一败涂地,父亲的慈爱使他永远不能原谅自己在最后离别时阻止父亲哭泣的生硬举动。对于自己的第一任妻子海蒂,大师毫不讳言她比自己聪明、成熟,“海蒂没有看不起我,她在待人接物方面教给我许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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